谢玉帛觉得商言戈最近再床上有点奇怪,似乎想对他下重手,又每每克制地收回来,不在他身上留痕迹。
商言戈挑了处肯定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下嘴,废话,谢玉帛就要参与集体生活了,他疯了才会白白让人看见这些。
谢玉帛上学前一天,商总失眠了,患上了“儿子离家千里上大学父母焦虑综合征”。
虽然谢玉帛的大学近得不能再近。
谢玉帛倒是睡得很香,他近来无忧无虑,钱也有,陛下也霸占住了,人生最想要的东西都在身边。
陛下在床上,黄金在床下。
生活似神仙。
翌日一早,大哥和商总克制地开了两辆普通轿车,而不是整了个豪华车队护送谢玉帛上大学。
龙干市经济发达,很多大型企业落户,税收极高,大学校园也建得漂漂亮亮。
二哥今天排班,所以来的只有大哥和爸妈,以及商言戈。
但是比起其他新生,谢玉帛的家长护送队伍,已经相当豪华了。
如果全来的话,一家七个年轻男人,指不定要被无良小报歪曲成“连生七个儿子,终于生了一个女儿,她上大学那天,惊呆了十四亿人”。
尽管记者没看到“女儿”在哪,总之符合网友“国家欠我七个哥哥”的心理就好。
商言戈和谢忱泊一人一箱行李,提上了四楼,其他三个室友已经来了,在铺床铺和挂蚊帐。
擦完床板,谢玉帛静静地看着商言戈爬到床上,帮他挂好遮光帘和蚊帐。
又见薛菁和谢建明和他的室友聊天,总之大家都有事做,只有国师被要求坐着休息。
商言戈特地检查了一番厕所和房间的门,虽然没有家里的好,但是也挑不出“这锁不行我们还是回家住吧”的错处。
他暗暗观察谢玉帛的三个舍友,每个人鼻梁上都架着一副地在擦桌子,一个在整理衣服,还有一个累了在打游戏。
看面相不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