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分神,商言戈跳下窗台时,不小心一脚踏进了水沟里,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被水花溅得深一片浅一片。
守在窗台外的舅舅不小心笑出了声。
商言戈恨不得花个几千万让时间回档一分钟。
谢玉帛忍俊不禁:“小心,开车慢点。”
“嗯。”
目送商言戈离开,薛衣明觉得自己就像给早恋高中生放风的小弟。
虽然舅舅就是早恋的忠实拥护者,但是他双标地板起脸:“小外甥,你怎么能留宿陌生男人?”
谢玉帛:“不陌生啊?”
舅舅:“下次不可以这样。”
谢玉帛疑惑:“可是陆深在舅舅家住了好多次。”
薛衣明噎住:“那是他死皮赖脸,我们已经十三天没见面了!”
“舅舅记性真好。”谢玉帛关上窗户,“舅舅晚安。”
薛衣明觉得被小外甥内涵了,气得深夜敲开二外甥的房门。
谢忱行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模样比斯文败类薛衣明要正经一点。
薛衣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谢忱行,速滚动着各项身体数据。
“舅舅最近遇到了困难。”
谢忱行做了个“请”的姿势,薛衣明在他们三兄弟小时候经常买零食买玩具,多年感情不是挂在嘴上,而是记在心里。
哪怕谢忱泊一直担心薛衣明带坏弟弟,若是舅舅开口说要帮忙,也是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