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泊:“你还在他手机上安装陌生软件压迫他,这证据确凿。”
商言戈头脑阵阵作痛,他完全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让谢玉帛把这些事写在作文本里。
光写结果,有没有交代原因?
谢忱泊已经不信任他了,如果他再不小心卖了谢玉帛算命的事,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结局就遭了。
商言戈顶着压力道:“那只是一款普通软件。”
谢忱泊这只老狐狸马上听出了他的心虚,“你把我弟弟手机拿过来,点开我看看。”
商言戈自然不能让他看见:“是一款汇报行程的软件。”
“上回,玉帛与舅舅不打招呼私自去了乡下,我们都很担心,我就自作主张给他装了这款软件,让他做事前先在上面记录一下,当备忘录用。”
商言戈开始颠倒黑白:“玉帛毕竟已经十八岁了,我咨询了申琛,高三生如果管的严,容易生出叛逆心理。我只是个半路监护人,也不敢太过问,就让他写个备忘录,如果没有按时回来,我就上去看一眼,间接交流,给彼此空间。”
“怎么能这样?”谢忱泊被带跑了一秒,“他去哪里你应该直接打电话问他,或者问王坪,小帛情况特殊,光看个备忘录怎么行?”
商言戈真心实意道:“你说的是。”
谢忱泊回过神来:“不对,我不信你,小帛作文里都那么写了,你三言两语就想撇清?我还怎么当哥哥?”
商言戈:“难道谢总中学写作文没有无病呻吟?”
商总手心捏着一把汗,他倒是不怕谢忱泊,然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谢玉帛为什么会在作文里那样写他?
难道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商言戈心口闷痛,他承认自己过去会诞生一些荒唐的念头,但是在昨天,这个想法就被他完全压下去了。
在目睹谢玉帛在他身边醒来的那个早晨,商言戈明白了,他最不想谢玉帛讨厌他。
不用去试,他都知道被恨着的感受,仿佛冥冥之中经历过一样。
两位大总裁,半夜三更在客厅隔空对峙,谁也没提找当事人,仿佛谁提了谁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