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拉链拉开的声音，还有吮吸的水声。

凌景额头有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呼吸都不由加重几分，竭力将维持着平静——

但这刺激太大，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啪”的一声，轰然断裂。

弦断，他眼底的欲望也开了闸。

“乖瑜瑜。”低哑的声音，仿佛诱哄般低低响起，凌景抬手，修长好看的手指揉着他柔软的头发：“再努力一下。”

宋瑜小嗓音里都拖了哭腔。他难受的直想罢工。

“呜……不，不要了。”

凌景眼底一暗，低低的安抚着他道，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瑜瑜，就快好了。”

这个快好了，对宋瑜来说，像过了足足万年般长久。

等凌景终于放过他时，他被呛得剧烈咳嗽着，眼尾泛着可怜的红。

小手跟嘴角，都还带着凌景的东西。

“你坏！”

宋瑜终于止住咳后，又连呸呸了好几下，这才抬头指责道：“我都吃不下了，你还让我吃！”

凌景拿出了纸巾，给他擦着嘴角和手，眼里满带着笑意。

“是我坏，瑜瑜想怎么骂我打我都可以。”

稍稍得到满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脾气都是耐心又温柔。

宋瑜舍不得打，骂人又不会，最后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不可以理别人了。”

凌景一怔，头一回发现，小家伙的醋劲，可能比他还要大。

“好，以后我谁都不理，只理瑜瑜。”凌景向他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