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冷西棠的眼睛,说:“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不愿这样,我也不会杀你,但我和你身份敌对,同样不会帮你,不过我可以保证,今后我也不会对你动手。”
冷西棠的身体在抚摸之下轻轻颤抖着,他现在只想把陵渊的脖子给晈穿,然后吸两口血。
“如果你想继续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人类社会中,我会尽我可能帮助你、保护你。”
“你如果反悔,随时可以喊停,我自制力一向不错,也从不强人所难。”
陵渊说:“你想好了吗”
冷西棠呼哧呼哧喘着气,对陵渊艰难地笑了一下,说:“你可真是个话唠。”
陵渊:”……”
很好,看来这小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是事中与事后的分界线魔域之中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反正从早到晚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倒并不是一点光源都没有,毕竟魔域还长着会发光的花草树木和石头。
这些偶尔出现的荧光,出乎意料的好用,竟能让魔域几乎被照亮,虽然这种亮度又低又暗嶙峋的怪石和奇形怪状的树杈影子落在厚厚的叶子上,打出阴森可怕的影子。
冷西棠歪歪扭扭地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身上披着一件不属于他的外衣。
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他现在全身都是暖融融的,像是饿了很久的流浪者,终于吃了一顿心满意足的饱饭,舒服的不得了。
当然,除了某个使用过度而有着不可言说的刺痛的部位,以及酸软的腰肢。
说实在的,冷西棠现在只想问候老天爷他老妈。
他在发现自己很可能是魔物的时候,就已经想过很多种后果,最坏的就是陵渊把他干掉,最好的就是陵渊看在两人不算多的交情上面,放他一条生路,两人从此分道扬镳。
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他真被陵渊干掉了,却用了另一种方法。
匪夷所思,冷西棠无话可说。
冷西棠闭上了眼睛,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