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桓看了一眼,顾望今天上衣穿的T恤,没有口袋,应该是俯身击球时从裤子口袋掉出来的。
他把房卡揣到了自己口袋里,“我等会给他。”
越枫忍不住笑了,“真给?”
贺清桓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越枫立马噤声。
外边开始放烟花了,院子里聚了不少的人,临近十二点,还能有这么多人,足以想象出这座山庄的烟花有多么吸引人。
顾望和沈诏还有宋之言围坐着一个小茶几,顾望觉得有些冷,来看烟花前上楼套了件宋之言的卫衣,他自己没带,以为用不上。
但山里的夜晚比市里是要冷很多的,一阵风吹过来,能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顾望窝在藤椅里,抱着一个靠枕,卫衣帽子顶在脑后,连宋之言都觉得顾望这样子挺乖。
他们三个人,顾望是长得最具欺骗性的一个人,小时候三个人总一起闹腾捅娄子,一般都是顾望带头,沈诏盲目服从,宋之言在质疑后选择服从。
结果每次被家长逮到了最后都只有他和沈诏挨骂,顾望只需要掉两滴眼泪,说再也不敢了。顾大志就要心疼死,骂是不可能骂的。
顾望小学六年级用钢笔戳了人家大腿,顾大志还为了安慰顾望带人去了一趟游乐园,积木拖了一车回来。
从小到大,顾望凭着这张脸,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宋之言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顾望看向他,疑惑,“你怎么了?”
宋之言摸摸的自己的脸,“但凡我再帅点,孟鸥说不定就喜欢我了。”
沈诏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说?孟鸥不喜欢你又不是因为长得丑!”
宋之言心里一热,沈诏长大了,也知道维护他爸爸了,但他还没欣慰完,沈诏就说出了后边的话,“她是因为你不仅长得丑,还是个死直男。”
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