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老家供暖受限,方恺音担心爸妈日子难过,打定主意要他们收拾东西跟自己去越州过冬,谁知道迎她进门的,除了一如既往既傻又活力的宾果,还有——
“你怎么在这儿?!”
元羡双颊浮着红晕:“我坐飞机来的,咳咳,没想到这么冷。”他怕去迟了又被拒之门外,回家抓上外套就走,皮鞋都没换,折腾了一夜才赶在姑娘前头敲开了方家门。
带鼻音居然是别样荡漾,方恺音脑内中指高竖——对自己,当下恶声恶气:“你来干吗?我家又不是医院,不治感冒也不治精神病。”
他侧头在她耳边轻语:“我来见岳父岳母。”
shit!“你是不是……”
他目光炯炯:“我没病。”
宾果尾巴摇得要掉,笑成一朵花的方妈走近催促:“杵在门口干啥?进屋说进屋说。”见娘亲那两道浓眉熨过般舒展,方恺音就知道她对“女婿”的到来有多额手称庆了,说不定还要择吉时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念叨念叨……
她假笑着揪住男人衣领:“你要敢乱来,关门放宾果,听到没?”
元羡弯了眉眼:“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