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成了我外室

第3节(2 / 2)

和美人母亲、温柔的父亲用了一顿清淡的膳食,谢明意就打道回了镇北侯府,得了谢太傅的允许,她今日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接下来,谢明意唇角泛了凉意,就等着老夫人李氏将贵妾塞上门了。

可谢明意未想到老夫人行动居然如此迅速,她初回到侯府就被正院的刘嬷嬷告知,今日老夫人接见了好几家娇客,其中就有老夫人娘家的远房侄孙女。

谢明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到自己,老夫人的远房侄孙女,那不就是祁朝晖的远房侄女,这可是差了辈分。古人可真是不在乎这些,怕是老夫人也想着亲上加亲了。

“夫人,老夫人定是计划好了,偏偏挑在今日您归宁,说不定人选她也定好了呢。”细云愤愤道。上房那边漏了口风,整座府邸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老夫人要为侯爷纳贵妾了。

谢明意哼了一声,可不就是如此,怪不得老夫人那么痛快就允了她回太傅府。不过幸好她也做好了打算,只要老夫人敢提其贵妾之事,她就敢提出和离。

“细云,近日你仔细盘点库房中的嫁妆,做好准备。”避着正房的其他下人,谢明意对她低声交待,“勿要上院的人知晓。”除了她陪嫁进来的细云、刘嬷嬷等几人,其余下人都是镇北侯府的家生子,自然向着侯府。

细云心中一惊,咽了咽口水,点头称是,同时她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莫非小姐要离开镇北侯府了?

直到傍晚,日暮西垂,上房那边都没有动静。上房不将今日相看的事告诉她,谢明意也暂时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她一切如常地用膳、沐浴,直到快要入寝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踏入了房中,挟带了一股夜的凉意还有淡淡的酒气。

谢明意嗅到他身上的酒气,神色淡淡,凉凉的瞥了自己的夫君一眼,未置一词。反正都要和离了,从此以后二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管他做什么呢。

今日祁朝晖出门是应了几位王爷的邀,一连三场,安王、肃王、魏王当今圣上的三个成年儿子一个不缺一个不少。

想到各位王爷话里话外的拉拢与威胁,他的心情不太好,冷沉着一张脸。

偏偏刚回到府,母亲将自己唤到上院用膳,又暗示自己选一门贵妾,出身李家的贵妾。李氏家族是他的母族,近年日渐式微,仅有堂舅父一人在朝为官,眼看后继无人,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不过,祁朝晖眼神冷厉,当初镇北侯府落难,撇的最干净的也是李府。毫不客气地,他直接拒绝了母亲的提议,先不说他还不想纳妾,单贵妾出身李家就绝对不行。

与母亲不欢而散,他内心烦扰,径直回了正院,小夫人归宁也是时候回了。

“过来服侍爷沐浴。”不意外地看到女子在内室,祁朝晖沉声唤她,看着她的目光夹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欲-望,语气则是理所当然。

昨夜他就被女子激起了火气,她身子不适就作罢了。今日饮了一些酒,回来看到腰肢纤细的人,他喉结不住滚动,邪-火往上涌。她面色红润,风寒定是好了,又如了她的愿回府与父母团聚,合该用心服侍他了。

谢明意闻言斜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刘嬷嬷,服侍侯爷沐浴。”这男人从上院回来,定是从老夫人那里接了一房妾室,回房竟还毫不羞愧地使唤正室夫人。狗男人!

祁朝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抬手挥退了房中的下人。

大步走上前,他一手抬起小夫人的下巴,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唇,冷声道,“爷不会纳妾,莫要再使小性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明意:这妾你怎么能不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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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谢明意被迫抬着头,尖尖的下巴握在男人的手中,她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开始挣扎。“侯爷纳妾与否干妾身何事?”

听他话中之意,难道他拒绝了老夫人,他的表侄女?

呵,那又如何,狗男人还有一个旧情人江氏呢。她撇了撇嘴,神情比男人还要不耐烦。

祁朝晖挑眉,微微压下了头,高大的身影十分有压迫感,几乎将女子全部笼罩在其中。他目光灼灼地扫了谢明意浑身上下,没说话。

谢明意略看了他两眼,心中一跳别开了视线,语气依旧冷冰冰,“母亲今日趁我归宁,为侯爷挑选妾室,定是早就打算好的,侯爷怎可违背母亲的意思呢?”

“生气了?”祁朝晖饮了些酒,略有些放肆,往日和她之间的疏离淡了,薄唇凑在她的耳边轻哼。

他不想再提这扫兴之事,掐着女子下巴的大手往下握住她的腰肢,侧眸入眼纤长精致的脖颈,薄唇几欲贴上去。

谢明意未料到他今日居然这么过火,一点都见不到他的冷淡,她被他钳制动弹不得,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深呼吸口气,她平缓心神,手指狠狠地在男人手臂上掐了一下,冷声道,“妾身就是生气了,还请侯爷放开妾身。”

祁朝晖充耳不闻,至于女子的愤怒他全然当成了闺房之乐。以往他的小夫人虽羞涩,但对他是有求必应,热情地不得了。

纳妾之事他已经拒了,小夫人发脾气也是冲着他的母亲,跟他又没有关系。不过,这次回府,小夫人比往日鲜活了不少,张牙舞爪的模样讨人喜欢。

他一手臂轻松地将女子拦腰抱起来,大步往净房走去,谢明意那点子挣扎在他眼中就跟小猫挠爪子似的。

“祁朝晖,你放开我!”谢明意被迫埋在他的怀中,一想起原身在这侯府中受的委屈她就心气不顺,高声冲着男人叫喊。

“岳父说过你是大家闺秀,性子和顺,如今倒也敢直呼爷的姓名,变化不小。”祁朝晖漫不经心地在她的某处拍了一下。

听到谢太傅,谢明意稍微冷静下来,和离之事不能太急,最起码不能无由提出。镇北侯府权势煊赫,手握三十万的祁家军,与男人结了仇太傅府可能会有麻烦。

见女子终于安静下来,祁朝晖薄唇微勾,关上了净室的门。

净房中热气氤氲,宽大的浴桶中已经注满了热水,旁边的小几上放了布巾和干净的寝衣。他将女子放到浴桶旁,黑眸注视着女子,慢条斯理地解了衣袍,露出结实流畅的上半身。

净房里热气和香气蒸的谢明意脸透红,她冷冷地看着狗男人脱衣服,待到那人将手放在腰处的系带上,又跨着一双长腿进入浴桶,她唇抿着低下了头。

“过来,擦背。”祁朝晖放松地倚着浴桶,轻瞥了仿若木柱子的女子一眼。

谢明意未搭理他,脑子快速思考着在江氏和老夫人身上做文章可行与否,蹙着眉头反复思索。

“今日回府和岳父都说了什么?岳父身为太傅最近在朝中似乎不太好过。”偶尔的小脾气祁朝晖可以忍受,可若是一直这么僵着,他的性子可不是怜香惜玉那种。

白日应对三位王爷他已是心烦,回府又和母亲闹得不愉快,祁朝晖脸色微暗,失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