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珩坐石墩上摩擦木棍,生出火苗,宛纱则在旁边帮他捡枯枝烂叶,在海边的堆起一团篝火。
小鲨鱼第二次发挥作用,被傅一珩的尖刀掏出五脏六腑,架在木棍上烧烤。
宛纱盘坐在篝火边,烘干湿淋淋的衣裳,眼余瞄着旁边的傅一珩。
他一身黑色制服,军人般笔挺地坐着,薄唇轻抿,散发禁欲的冷冽感,疏离间让人忍不住想挑拨。
宛纱伸手,抚摸他的胸脯:“还是有点湿,要不要脱下来?”
傅一珩说了声不用,面容异常平静。
宛纱挪动屁股,挨近他,毛绒绒的脑袋往他怀里靠,心满意足地蹭蹭胸口。
两次遇险后,傅一珩对她来说,变成很不一般的存在,她像初生的小婴儿般依恋他。
傅一珩收拢胳膊,圈她在宽实的臂膀下。
宛纱糯糯地问:“你跟那个法国佬,讲的是法语对不对?”
傅一珩嗯了声:“我以前常时间居无定所,在各个国家都待过,融会语言只是为了更好的混入其中。”
宛纱扬起脸,盯着他侧面:“难怪我觉得你非常成熟稳重,跟同龄男生很不一样。”
傅一珩摊开黑手套,五指伸展:“哼,我经历过很多,你难以想象的事。”
宛纱怔了怔,忽而笑起来,手指抬起他削长的下颌:“以前是不是很少笑啊,给小爷我笑一个。”
傅一珩垂眸看她,墨瞳窜动着火苗,凑身在她唇上啄了下。
宛纱唇皮发烫,整个人虚飘飘的,被他吻过不少回,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怦然心动,想再深入一点点,占有他。
她勾住他的脖子,唇舌送了过去,没脸没皮地亲他。
傅一珩睫毛微动,似乎有些意外,很快环住她的腰身,加深这个吻。
宛纱被吻得呼吸加重,拱起身往怀里黏,像树懒似的紧紧地缠着他。
傅一珩突然分开她的唇,别过脸,吐出一口热气:“有段很长的路程要走,你该节省点体力。”
宛纱被推到一边,懵圈地接过他递来的鲨鱼肉。
晕哦,搞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似的,以前明明是他强迫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