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她?她有什么好的?
她没什么好的,他不该在意。
可是又要行什么事,需要做给外面瞧?
芸娣怀着浓烈的疑惑入睡,翌日醒来,便知自己的猜想没有错,当夜随桓猊回府的,还有一个春姬。
春姬被安排在一处小院子住下,这几日,不曾在众人面前出来晃眼。
但对于府里新进了一位美人,众人心知肚明。
芸娣尚未表示什么,屋里的婢女先忍不住,暗自去打探春姬的消息,结果被春姬的贴身丫头揪个正着,就等都督一回府,委委
屈屈的哭着诉苦。
芸娣收到消息时,正在屋里同婢女们吃葡萄,听说桓猊朝西院过来,连忙收拾了一阵,赶巧儿正让桓猊给撞上,也不恼婢女们
的没规矩,让她们先退下,芸娣看他是一个人来的,不像来兴师问罪。
桓猊落座,看她呆站一旁,“还愣着作甚?”
芸娣端茶上去,桓猊却不接过茶,而是握住她腕子带到怀里,芸娣没想到他忽然这么做,手里没拿稳,热茶泼出来,溅在二人
衣袍和罗裙之上,甚至手上,桓猊扯过她手掌,“伤着没?”
芸娣本来没伤着,腕子被他这般用力一扯,给扯疼了,她说不疼,却看到他掌心红了一块,不由轻轻呀了声,“都督您受伤
了。”
桓猊经她提醒,才感觉到手掌上微微的灼烫感,但这对他而言无异于小猫挠人,不轻不痒的,又不愿在小娘子面前落了大丈夫
气概,就道无妨,“这点压根儿不算伤。”
既然他这么说了,芸娣没再注意,忽然被捏了下脸蛋,桓猊唇角牵起一抹笑,“你差人去打听的事,我都知晓了。”
芸娣想要澄清,桓猊一副无需再骗我的眼神,“知道你怕什么,这次我不怪罪你,但下回别再干这样的事,有什么事想知道,
直接来问我,至于那春姬,你无需担忧,她本是替你来挡箭的。”
芸娣面露讶色,桓猊捏捏她可爱的小脸,“以往的机灵劲儿都跑哪去了,既然我已承诺过你,就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庾安平不
过是名义上的都督夫人,我不会再看她一眼,但我若只宠着你一人,”说完了最后一句,桓猊忽然一顿,似乎觉得有点肉麻,
语气又一转,“枪打出头鸟,前头有个女人挡着,替你消灾解难,省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桓猊看她乖巧,又捏了她脸儿一下,“总之我会让你好好的,不会再同以前一样对你。”
却听到这句话,芸娣心里撞开些许波澜,他许诺的荣华富贵,还是独宠一人,叫她听着没甚么欣喜感动,唯独他这句话,不知
怎么就心颤了下。
男人这模样,和那夜领她看灯火的情形一样,芸娣不敢看他眼里的认真,落下眉头拈琉璃盏中的紫红葡萄,正听他道:“不日
你阿兄就要来京,到时候你可以见他。”
芸娣惊讶,“阿兄来建康做什么?”
“想知道,也成,”桓猊逗弄她,“先替我办好事。”
芸娣会过意来,连忙从桌上取来一颗蜜饯,喂到他嘴边,“都督肯说才是。”
桓猊张嘴却咬了她的指头,用舌头缓缓含住一根,从指甲舔到指缝,芸娣羞得忍不住了叫声,眼转向屋外,生怕檐下的婢女发
生,却被点了下鼻尖儿,“回神。”
芸娣同霸道的男人商量道:“去里间不成?”
桓猊说要在这里,摁她在怀里,大手从罗裙底下悄然钻进去,指尖拨了下还涩哒哒的花唇,就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小屄紧紧咬
着,怕丢了似的,小美人儿脸上却羞恼脸红,深怕外头的婢女瞧见这般不堪入目的场面,便扭着身子伏在桓猊胸口。
偏生桓猊不许她躲,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儿,手指还在小屄里作乱,俯身压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怕什么,她们敢说一个
字。”
芸娣小声道:“羞人。”
“还没怎么弄你,脸儿就这样红了,往后还怎么办?”桓猊手指长,指节大,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作一起搅弄花穴,淫
水噗呲地流,“小穴咬这么紧,要塞东西捅捅松才好,你想要牛角一样大的玉势,还是要吃我的大屌。”
“要吃都督的大屌。”男人光是用手指,就把芸娣插出了好多淫水,他膝盖上湿了大块,被她屁股垫着,晕开的迹象越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