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瞬间心惊肉跳,“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打量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半晌,傅司年正色过来,他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脖颈,再开口时已不复方才的冰冷。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升到喉咙口的心脏陡然沉到低估,乔以沫只感觉一阵失落的苦涩蔓延整个身体。
难过吗?
扪心质问,她很难过,但她比谁都清楚这场婚姻的来源,她难过也没资格表现出来。
想嫁给他的人是她,爱他的人是她,就注定了在这场婚姻里,会一直卑微到底。
不知车子行驶了多久,小腹突然的阵痛让乔以沫大脑微微一震,秀眉瞬间紧紧皱起。
一直放在腿下的手,竟有了湿濡的温度,摊开来,是一丝的血迹。
她是怎么了?
乔以沫心里有些慌,撇向窗外时却见就快路过乔家,当即开口,“停车!”
“怎么了?”傅司年看向她,缓缓将凌冽的眸光深压至潭底。
可依然还是让人感受到了压迫的气息。
乔以沫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