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下子遇到怕她们的,还真是不习惯。
只是这个问题,说出来也不会讨论出什么结果。
她便闷在心里面,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孩子们身上。
凡凡和乐乐都是走一会儿就会要求去篓子里歇会儿。
她们已经习惯坐在行李便捷小车上面的篓子里前行。
虽然没有奶奶的后背舒服,但在篓子里手脚更自由些。
就比如现在,孩子们手里就拿着果脯在吃。
果脯味道好,她们吃得特别满足。
还舍不得吃快了,一点点舔着啃着吃。
孩子们吃东西的馋样儿,让阿黄心里不平衡。
“汪汪汪”,主人,阿黄也想要吃零嘴儿。
朱紫萱看它样子就知道在想吃的,摸出一片肉干给它。
“汪汪汪”,好感动,主要太好了,是世界上最善良美丽的人儿。
吃着肉干的阿黄,决定吃完了再厚着脸皮讨要。
怎么着也不能被一头丑逼老狼给比下去。
它得全方位、无死角碾压过老狼,不就是脸皮厚么,它也会!
……“咻咻咻咻”,贪吃就直接说呗,还用老狼做借口。
“汪汪汪”,小金,闭嘴,我没和你说话。
真是不懂事儿,怎么能这样说它,它是这样的狗么?!
还好主人听不懂它嘴里嚷嚷的东西,要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阿黄斜着眼睛甩了几个眼刀给小金,让它自己体会。
自己则喜滋滋的嚼着肉干,嗯嗯,真香,越吃越好吃。
朱紫萱被勾起食欲,掏出两片肉干,递给干妈一块。
朱清英向来节省,本来是不打算吃。
但转头看到阿黄吃得香,总不能人不如狗吧。
这样一想,她没有推却,接过肉干慢慢嚼着吃。
自己用心做出来的,吃起来自然特别香。
看着闺女同样在吃,她脸上笑容真诚了几分。
“紫萱,山里有野兽,有药材,为什么越是住深山的越穷?”
她小时候的村子就在山里,印象最深就是一个字“穷”,特别穷。
现在和闺女在荒郊野外,还亲眼见证对方短短几天赚两波钱。
家乡那边家家户户都有壮劳动力,怎么就比不过一个女子?
“妈,话不是这样说,山里野兽抓捕不容易,交通不畅卖都不方便。
采摘药材不仅需要碰运气,还得懂点药材知道,村民懂的可不多。
更何况家家户户壮劳动力有限,普通村里人家多半上有老下有小。
等着吃饭的嘴多,收获来源不稳定,还有婚丧嫁娶各种费钱之事。”
说起费钱之事,朱清英一下子醒悟过来,“你说得对。”
自家当年穷得逃荒,最主要还是家里老人生病。
吃药吃掉本就不多的家底,一碰上风吹草动就没办法抵御。
人吃五谷杂粮,又怎么可能不生病,尤其年纪上去。
除非是狠心人家,不管老人死活……
想到这里,她对回到老家过日子有些迷茫起来。
先前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现在却又觉得左右为难。
不是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家村子,确实条件不行。
在村里人口中,最富有人家,都没办法天天吃肉。
虽然不知道真实情况是否如此,但自家亲戚朋友都是真的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