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平铺在上,再用网状的固定格压住。
这样子,就可以放在火上去烤了。
“你能吃辣吗?”钟景洲迅速忘了刚刚的不快对话。
当然,夏沫更加怀疑的是,他其实从来都没在乎过那种对话。
“能吃一点,太辣的不行。”她思考着怎样去形容那个尺度。
“喔,我也是喜欢微辣,能压住鱼腥,配啤酒也刚刚好。”钟景洲抓起一把辣椒面,均匀的洒上。
“咱们开车来的,你还要喝酒?”夏沫惊讶的问。
“有代驾。”
好吧,与他相比,她真是枯燥又没情趣。
尽管钟景洲一再提醒,她需要放松神经,脑子里别老是惦记着条条框框的规矩,但她依然是做不到,总有一根名叫‘防备’的弦,放不下。
“我还买了一些服务区串好的羊肉串、培根卷和红薯片什么的,在那边的盘子里,你去端过来,然后帮忙烤。”钟景洲一直很会安排任务。
夏沫想吃现成的,在他看来,也是绝不可能。
这么长的时间里,在救护车上配合的比较习惯。
他一个指令发出,她便下意识的去完成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