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这么久,灰鼠郎第一次如此细致打量五儿。
细眉锐眼,颊面平缓,略微高颧,皮轻肉少,直直嘴角点着朱丹色,与冷透白肤色搭对,无缘娇憨,然格外清冷又带叁分恰到好处的艳。偏这脸仅有巴掌大,这套简单五官便巧妙变为精致至极,眉目流转时总渗出股淡淡世俗倔强,和淡泊高远的神迥然两样。
要学取精对吧,灰鼠郎愿意教她,很愿意很愿意!
不知被她难得流露的天真期待戳到心窝,还是春天已到,该发情了,总之灰鼠郎蠢蠢欲动。
转身化人形,裤裆憋闷,引五儿上榻,他忽又改主意。
他是鼠辈不假,但不想行苟且之事。
五儿什么都不懂,不与她讲明便行事,实为诱欢,是骗。当她是主子也好,当朋友也罢,这都不地道。
再者,她是有神力的蛟,淫性未发,自然也不懂交合时的种种把控,若收不住力吸灰鼠郎太过,兴许他直接成耗子干,或是渡给他的多至无能消受,走火入魔是小,当场毙命是大。
五儿殷切等他下文,而他只哒哒甩着尾巴思考,又拧眉又撇嘴的,好似多为难。
“若麻烦,就作罢。”
她话音没多大,灰鼠郎却一震。
素来被人求这求那,尽力替龙叁做有求必应的神,从未见五儿为何事求人,这难得开一回金口,灰鼠郎真不忍心拒绝。
“不麻烦,简单得很!”
说着他手伸进腰下布袋,左右摸摸,掏出白白一小团,对之吹口气,放地上骨碌一滚。
五儿刚看清那是只小白鼠,它旋即又一骨碌,腾起一片白雾,散开后,小白鼠不见,原地站着妙龄女郎一位。
白衣衫白面庞,却不清纯,乌眉红唇说不出的妖艳,杏仁大眼朝灰鼠郎一抛风骚,转身给五儿做礼,嗲嗲嗓子听之皮酥。
“白鼠妖玉娘,见过龙神娘娘。”
这又哪儿来的小耗子?叫她来又做何事?五儿没问出口,满目疑惑看灰鼠郎。
他倒敞亮,把玉娘往怀里一揽,“这我老相好,风骚,霸道,自跟她厮混,我五十几年没碰其它母的,她可倒好,动不动就一窝野崽子!”
话里字字皆沾牢骚不满,然他看过去的眼神反无半点怨愤。
五儿正巴巴打量玉娘,灰鼠郎突然把人家拽到身前紧贴,扳过脑袋照嘴啃上去,舌尖打卷儿探入她口,她用同样方式迎合。
玉娘哼哼两声,起初五儿以为她被灰鼠郎啃嘴痛,后听出不对,不是痛,痛不该哼哼得如此娇软,脸上表情不该如此享受。
是舒服吗?
灰鼠郎啃差不多,松开嘴,再玉娘抱紧些,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一旁呆立看戏的五儿,表情玩味,窃窃私语。
“骚宝儿,帮相公一个忙。咱家龙神娘娘不懂如何取精,你做给她看,让她学学。”
“哈,浪货,你是想在娘娘面前显摆你那妖棒吧!可是盼着哪日她有急需,你好上阵帮忙!”
他俩说什么五儿听不大懂,只看着灰鼠郎似有恼怒,嘴再次啃上去时又上了手,一只扣在脑后使劲儿往脸上按,另一只在臀后抓起满满一把肉,拧几下,玉娘吭叽几声,陡然又变种声调,原是灰鼠郎的手深入到股间,正死命揉捏。
“轻点掐,唔……别上来就碰那儿,受不了……”
“我这般容你野浪乱肏,你反来编排我!你不提我还想不到,今儿我就显摆显摆了,你也露露相,让咱家娘娘瞧瞧,她的灰灰能把人肏成啥样!”
语毕他手上发力,重重抠进去,玉娘股间衣料挤做一团,嘴里尖尖一声哎呀。
这回五儿听出痛来,也听出快意。
她呆望这一对,半晌没言语,想问的太多,无从开口。
灰鼠郎手一勾,榻上软垫飞到他身下,“这个送我吧,反正完事后你也不会用了。”
玉娘被他摁躺上软垫,两腿绞着,腰肢扭着,嗯嗯呀呀,伸手够他往自己身上压。
“急个屁,湿了么?”
分腿跨站她身上,灰鼠郎斜歪着嘴笑,稀里哗啦解裤带,中间手里顿了顿,瞅瞅五儿,说道:“待会儿看到什么也别脸红,只当听书看本。”
玉娘娇笑,“听书看本至羞臊处也要脸红呀。”
“诸多废话,这就给你浪嘴堵上!”
扳着她肩膀搂起上身,灰鼠郎一个上步,胯下正贴她脸,五儿确定自己没眨眼,仍没看清转瞬送进她嘴里的肉杆子长什么样。
“拿出来一下,我瞧瞧。”
灰鼠郎险些登时射玉娘满嘴。
她说这话脸不红不白的,反倒惹他臊红满面,性器随之一抖。玉娘察觉他窘迫,使坏地用力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