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桢心脏一骤停,只是这楼前全然被封锁住了,根本就进不去。
“麻烦让一让。”宁桢的耳朵旁已经听不进去什么话语,一心想看下现场。
“哎,你不能进去。”旁边的警务人员眼疾手快的拦下了他,根本就不让他有正确的机会。
“我是ta朋友。”宁桢心生烦躁,被架了出来,根本无法靠近。
“哎?宁桢?你怎么在这里?”一段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入,宁桢猛然的转过头,看向了那段声音来源的方向。
丹萱被宁桢猛然回头的动作下的连连往后退,宁桢紧抓了下把丹萱的手臂,死死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害怕后褪去的埋怨?是什么埋怨?
“你,你,你弄痛我的胳膊了。”丹萱怯生生的躲避着宁桢的眼神,好似做错事是她一般,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开始做,哪里又犯事了?
“你……”宁桢气急攻心,甚至现在这般讲不出一丝丝的话出来,有很多话要斥责,却也无从说起,没有立场,只是手腕上的发抖显露着他刚刚不同的异样,心脏完全不在平常的一个频率上,只有攥紧了拳头,得知到疼痛才能缓和下来。
“我?我怎么了?我刚刚来的,这里好像发生什么事情了?对了,你刚刚为什么要硬闯进去呀?”丹萱倒是一盆子的话全部倾泄出来,好像来的路上听到这里出了一场命案还是什么?好像还挺严重,只是正巧丹萱要找的那个人也在这栋楼里面,所以暂时就进不去。
“你是不是来单独找那个人解决事情?”宁桢提起这个心脏骤然一紧,仿佛刚刚里面发生意外的是她一般,让人甚是担惊受怕。
“我,我当然要解决事情嘛,只不过我好像有点迷路,然后,然后就慢了。”丹萱嗫喏着嘟囔,不知为什么有些许的心虚的不敢直视宁桢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连起来了,宁桢不会以为里面出现命案的是她吧?这样一想好像她自己得立于迷路了,所以没有撞上这场命案?
“解决?你是打算靠嘴皮子蛮力吗?要是你早点到的话,受到牵连怎么办?你现在的脑子里都是浆糊吗?”宁桢第一次这么发狠的说这么一长篇的话,全部噼里啪啦的砸向了丹萱。
丹萱被说的怔愣在了原地,久久都没有缓和过来,半天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眸子里盛含着的水光,让宁桢有些担心,是不是说重了一些,身子往前走的幅度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足以见的宁桢的懊悔。
“我,我没有想那么多。”丹萱低垂下头,她只是急于想要证明自己,那作品是她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只是今天在这里的恰巧发生的命案,让丹萱也迟来的一后怕。
“以后,多设身处地为自己想想,命最重要。”宁桢提起的心微微松了一口气,嘴上也缓了缓,没有用之前那般严厉的措辞,反而带着一丝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