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天之后,流言蜚语愈来愈烈,更有甚者直接上门,询问多少一夜。
柳父的病情极具恶化,在一天夜晚就与世长辞了。
柳年年用家里仅剩一些值钱的东西给柳父下葬之后,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走在街道上,袖子里藏着一把刀,想要去找上次凌辱她的人,了却她的心中大恨。
~~是夜~~
“这不是上次我们救的那个姑娘吗?呀,神情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日常巡逻,旁边的小官惊讶的叫道。
副官对柳年年的印象很深,毕竟这可是长官亲自送一个人回家的“特殊人物”。
“去看看。”苏里摸了摸枪,下意识的想要紧着自己的披风,想起来,还在那女子的手里。
柳年年都打听清楚了,那人每天都会经过这一条街,躲在墙根,眼睛不断的扫描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就是他!!锁定了人,柳年年握紧了刀,疾步的跑了上去,狠狠的要往上刺一刀。
“……”柳年年往向紧紧握住她手腕的军官,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离开她的视线,眼睛里怨恨和不解。
“你做什么?!做什么?!”柳年年崩溃了,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泪水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流下了,声音不自觉的就大了起来,
“杀他,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苏里死死的禁锢着柳年年的手,不自觉的蹙起眉头。
“无所谓的,无所谓的,父亲已经与世长辞了,我无牵无挂,无所谓的。”柳年年身子微软了下去,若不是苏里支撑着她的身子,怕是滑倒了。心里虽然说无所谓,可是心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心里建设。
“我可以帮你,起来吧,嗯?相信我,到时候你想要怎么处置都可以。”黑暗中,他棱角分明的线条,以及那些话语,如同漆黑的夜里照了一盏灯,柳年年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再次的相信眼前之人。
“对了,我的衣服是不是还在你手里?嗯?!”苏里看着柳年年逐渐的平稳了心情,便松开了桎梏她的手。都没有怎么用力,怎么手腕就发红了呢?
“我,我…”柳年年卡壳了。
“好歹我救了你一命吧,不谢我也就算了,连我的衣服都要扣押吗?”是不是也顺便带上他这个人呢?
副官都不知道他家的长官调情起来,也是这般的无痕衔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会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的。”柳年年这几天都被流言蜚语打击的都忘了,房子也卖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会军披风。
“不用,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来我家做工,抵债,你知道的,那件衣服特别的贵。”苏里看着柳年年般小鹿的眼睛,眼眸好似都被她吸引,无法的摆脱,越来越希望能够和她呆的久一些。
“我,我可以?”柳年年怯生生的,当然知道那件披风的昂贵,可是长官府里很严格,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走吧。”苏里心下提的一口气完全放松了下来,完全不给柳年年再思考的时间,直接抱起柳年年,一跃而上马背上,凉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散了愁绪。
~~苏府~~
“我,我不是仆人吗?还用单独一个房间?”柳年年一脸纠结的看着比自己卧室还好的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