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别碰我、别碰我......呜呜......求...求你...们......」
细细弱弱的哭声伴随着哀求,足以令铁石心肠的人软化—可惜,不包括这帮山贼。
「嘿嘿......这妞儿的的皮肤真不错啊!又细又嫩的,摸起来真称手!哈哈!!」
「叫声也好听!再叫啊!叫大声点!爷上火了,哈哈!!」
「可就这胸,平了点啊…...」
「哎,这有什么,下面那张小嘴好用就够了!」
「啊哈哈哈哈!!说得是!说得是!」
「……」
一名女子。
正确地来说,是一名女孩。她身上一袭蓝白色为底的水手制服,已被拉扯得满是摺痕;她白嫩的大腿上,爬满了许多隻毛茸茸的大掌,不断游移......
她不断摇着头,嚶嚶哭泣、挣扎着......但她软弱的力道敌不过四周个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们,反让他们性致高昂,你一言我一语,尽是些淫猥狎弄的字句。
在这厅堂的一隅,一根红漆圆柱上,我跟楚天被用一条铁鍊綑着。
我与他,满头乱发,满脸鬍渣,几乎看不清真实面貌;身上衣服又破又烂,露出的肌肤还覆盖着大片污泥......其骯脏恶臭的程度,没人会想将视线停留在我们身上一秒鐘。
我定定地望着那不断挣扎哭泣的少女,微微动了动。
我们俩用同一条铁鍊綑着,彼此有什么动静皆能察觉—
楚天静静坐着,低声开口:「黑爷,别衝动......那小娃儿的命不好,我们救不了她的。不如等他们逞欲的时候,我们趁机脱逃,去找我们要的东西......如何?」
我明白他所说。
铁鍊绝非一时半刻能解开,这女孩恰好可以分散这些山贼的注意力,让我们全身而退。
只是.......
我握了握拳,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