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第一次,就能靠后面射出来,这种敏感度实在是......
我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感觉到鼻黏膜又有一种要崩落的错觉,连忙收摄心神。
高潮后的解雨臣瘫软着,身躯泛着粉嫩的樱色,他的胸膛起伏剧烈,但呼吸声却很轻。我抽出手指,不动声色地将他的体液抹上那失了填塞,一时之间仍尚未闭合的穴口。
我执着我胀痛不已的阴茎,勾起他无力的膝盖,缓缓凑近......脑中浮光掠影地,出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停下来吧,现在停下来,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他是呼风唤雨的解当家、解主事、解雨臣,我要是干了他,可能会被大卸八的n次方块,丢在青康藏高原上餵秃鹰,这不值得......吧......
我井井有条的思考在我抵住他的软穴,他因高潮而蠕动着的秘肉紧紧吸附着我的龟头的那一刻,瞬间崩盘了—
我感觉不到恐惧,感觉不到顾虑,我忘记了他的身分......他本就该属于我的,从我与他初见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注定好的事。无论我与他,再如何反抗逃避,都是没有用的......
他是我的.......我要把他变成我的......
我不再迟疑,腰身一挺,狠狠破开那脆弱稚嫩的甬道,粗长的性器全根尽没。
「呜啊啊啊—!」
解雨臣发出一声惨叫,双手奋力地抵着我,然而我已经完全地贯穿他,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造成他自己更大的痛楚。
「好......痛......不…要.......不…....」
他优雅俊秀的脸孔扭曲着,像个孩子般嚶嚶哭泣。
他在抵抗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楚,我也在抵抗着那天杀的强烈,想要射精的衝动。
我一进入那湿热的甬道,两侧的肠壁便围拢上来,密密地圈绕着我,彷彿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阴茎......爽得我突然脑袋一阵空白,差点不济地立刻射出。
一滴热汗滑落我绷紧的下顎,与解雨臣落下的泪一齐,滚落他苍白的脸庞。
他满是泪痕的颊,咬破的下唇令我万分心疼。我定在他体内,不敢再动—一方面是为了让他适应,一方面也是为了平復我射精的衝动。
我凑上唇,温柔地舔去他的血、他的泪......
「嘘……嘘......解语……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你是乖孩子......」
我将他当孩子一样哄着。也不晓得打哪来的神来之笔,我唤他『解语』。
我知道他的称号很多,但不知怎的,我不想唤那些别人也唤过的名号,我想给他取一个......专属于我的,只有我能这么唤他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