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谨莹没有说话,但心底不这么认为。
「有时你应该也有不想看的画吧?」依他对她的瞭解,古字画里不乏些风花雪月的字画图,那些都不是她喜欢看的。
「仓库里,登记簿上待修復的字画甚多,我还能挑捡几个来修…」谨莹婉转说着。
「那些没有开创性,你能做更有自己风格的画。」竇读试图给眼前的女子建议。
「字画修復有它的歷史性,它代表的是一段发生过的歷史,值得被借鑑的过去。有些古人,不管评价何如,这些字画代表的是其人的言行,容后人推敲的史料,谈不上好与不好。」
儘管古谨莹回答的中立也说服不了竇读,「你修一幅字画免不了个把月,这已经足以让你挥毫一幅属于自己的字画了。」
古谨莹规矩地回「开创性的工作由开创性的人做,守旧的工作由守旧的人去做。」
「可你并非一个守旧之人…」
依竇读的观察,古谨莹并不是像她说的,只是她的个性上不好与人斗争,只想静静的做一件事。
「你怎么知道我是与不是?」古谨莹睁着澄净的美目看着男子。
竇读不死心提「只要你愿意,社交的工作我一个人扛就好。」
「可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只好一直说服你。」
竇读似乎有意要跟她比谁气长,古谨莹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诚如你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她说。
「是吗…」竇读觉得不试试看又怎么会知道结果是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