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阴暗的地牢内,有几只老鼠跑过,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声响。
地牢门前有几个看守在,赫连懿已经不见了踪影。
沉若瑜坐在角落里,透过地牢墙壁上的缝隙,她看见外面透进来一丝光亮。天已经亮了,不出意外她透露行踪的信已经被小椿交到了江裴知的手中,接下来只要等着他们找过来就好。
同一间牢房中的另一角,陆之行咬住下唇,面色潮红。他在理智跟欲望间浮沉,已然痛苦不堪,尽管已经在尽力克制,但暧昧的呻吟声还是从他的唇边溢出:“呜……嗯……”
他双目紧闭,结识的胸膛上满是失控时留下的抓痕。药效发作后,他口干舌燥,身上出了层薄汗已经打湿了他的里衣,连额头上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
陆之行一声声难耐的喘息声悉数传入沉若瑜的耳中,她扭过头小声嘀咕道:“真是吵死了,幸好这里离我弟弟被关的地方有点距离,不然他该学坏了。”
赫连懿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她跟陆之行关在一起不说,还故意把两人跟沉星淮分开关押。
陆之行本就烦躁,听到沉若瑜的呢喃声更是气的牙痒痒,他哑声道:“沉若瑜……你给我等着,等我的毒解了我要你好看……”
药效解了?这简直天方夜谭。连陆之行自己都知道,凭他一个人是没法解除这春药的,除非与人交合,那些人是谁呢?这间房间里只有沉若瑜一人,先不说他多厌恶她,就从身份上来说,她也是友人的妻子,他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
比起陆之行不能动弹,沉若瑜就自在多了,她走到陆之行身边,在他腰侧跟踹两脚:“哦呦,世子还有力气说大话呢。放心吧,赫连懿不是说了会给你安排几个精壮男子让你爽个够吗?那时你药效不就解了吗,到时候你再找我麻烦也不迟。”
看似安慰的话却刀刀扎在陆之行的心头上。
“滚开!谁让你碰本世子的……呕……”陆之行面朝墙,再次干呕起来。胃里空空,他只能不住的吐出酸水,他真的难受极了。从前以为,他杀戮太多必定会遭报应下十八层地狱,直到碰到沉若瑜他才发觉有可能这就是老天给他降下的报应。
他居然接二连三的被沉若瑜骗。
从前他看在沉星淮的面子上不动她,后来又看在容厌的面子上留她一命,现在看来真是他心慈手软,这女人不除难消他心头之恨。
药效发作的很快,沉若瑜没心没肺的已经找了个还算舒坦的地方躺下小睡。
“世子啊,我先睡一会。毕竟再不睡就要欣赏你的活春宫了,要是看到那场面我一定会做一辈子噩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