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存在,可以成为一个点题和引发冲突的中转站。
“很好,”白凭笑了起来:“你开始开窍了。”
“还有两个月,你要不断地提炼这个角色,”他转身看向戚麟,神情有种熟悉的温和感:“从动作到神态,要设计出更多贴合角色的细节出来。”
“我很期待你的变化。”
戚麟被他送回酒店之后,一个人坐着想了很久。
白凭好像什么都没往深里讲,可自己像是一只被装上鱼尾巴的乌龟一样,在不由自主地想游动起来。
白导说什么来着?
自己……太干净了?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皮肤白净光滑,汗毛都一直保持着修剪。
还有衣服——每一件都被熨烫过,没有太多褶皱。
哪怕是重新被教育和引导的刑警,也不曾过着这样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现在……还是太像个公子哥了。
戚麟揉了揉脸,心想自己要不断地放下许多东西,回归最原始的状态才好。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格外后悔自己没去上表演课里学大猩猩的那一段。
只有把很多作为人的自矜和尊严放下来,像个动物一样的去抢食和争斗,有些感受才会格外真实。
他走出了房间,敲了敲助理小吉的门。
小吉正扒拉着一份盒饭,桌子旁边堆着乱糟糟的资料和台本。
公司里好多事都在等着他对接和反馈,吃饭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
“戚哥?有事吗?”小吉刚好吃不惯剧组厨子送的午饭,兴致阑珊地把饭盒搁到了一边,准备帮戚麟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