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愣了半天,忽然红了眼眶。
“你居然到现在才搞懂吗?”
“——给我多跪五分钟!”
Loris忍不住露出笑容来,任由雪花飘到发梢和睫毛上。
“可你现在也终于自由了。”
“才没有。”林久光伸出手,任由他把尺寸刚好的戒指套了上去:“你看,又被你给捆住了。”
两人要是携手走进婚姻的坟墓,听起来还挺像殉情的,也挺好。
他俯身亲吻着这个笨拙又温柔的意大利男人,两人在路灯下抱了许久。
“……吃饭了吗?”
“刚下飞机就过来了,还没有。“
“走!带你次火锅去!”
“……小鸟锅吧?”
“鸳鸯锅就鸳鸯锅!嫁鸡随鸡了!”
戚麟花了接近二十天来统筹这场演唱会,从灯光布景到服装都全部升级,账户里的钱哗啦啦的往外流。
他要和多个公司的老总打招呼吃饭,甚至要连轴转的拍杂志拍海报再去接受采访。
一度差点在采访椅上说着说着睡过去。
江绝一个人在宿舍里写着论文,有时候会帮他整理一下笔记。
窗外大雪纷飞,连寒气都在从窗户缝里往外透。
Loris给他们两送了一幅画,如今就挂在书桌的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