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他说吃牛排,可我不喜欢,改成去吃火锅啦。
两人一来一回,就在那条朋友圈聊了起来。
都是同事,大多加了好友,所以两人的聊天办公室里的人都能看见,不少人捧场地打趣秦笙笙这是在秀恩爱。姚红更是在群里说,羡慕秦笙笙跟娄月明的感情之类的,同事们不管心里怎么想,在大群里还是捡好话说。
袁雪涵看到群里的消息,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好个娄月明,在她面前说得信誓旦旦的,要跟秦笙笙分手,结果却扭头却又跟那女人约会,当她是什么?
袁雪涵心里又怒又妒,强忍着暴走的冲动,拿起手机给娄月明打了个电话过去,语带关切地说:“月明,你忙完了吗?我在裕德给你约了专家,你忙完了就过来做个详细的检查,我等你。”
听到“裕德”二字,娄月明心念一动,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裕德是市里最有名的私立医院,挂号费昂贵,起步就六百,还要提前预约,平时都很难排上号,更别提现在大晚上的去检查了。
可袁雪涵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这就是差距。
他今天下午虽然表现得很镇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慌得一批,怕自己得了什么古怪的病,又怕梦里的事应验,自己没法生孩子,他们娄家的香火就要断在他这一代了。
可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不但能去裕德享受一回特殊待遇,还能尽快弄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少受两天的煎熬。
娄月明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挂断电话后,他合上文件夹,站起身,歉疚地看着秦笙笙说:“笙笙,对不起,有个客户临时约我见面,今晚恐怕不能陪你吃饭了。”
秦笙笙巴不得他早点滚蛋,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当然是工作重要,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她如此好说话,让娄月明心里难得的生出了点歉意:“好,我给你预约一辆车,到了学校记得给我报平安。”
有人掏钱请她坐车,不坐白不坐。秦笙笙当然要答应,娄月明亲自把她送上了车,这才回停车场开车去了裕德私立医院跟袁雪涵汇合。
裕德虽然收费贵,但服务就是好,挂号检查看医生都不用排队,效率非常高。
一个小时后,他的各项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医生看完检查单,对娄月明说:“娄先生,你的身体非常健康,这种偶然性的一次小便失禁只是精神紧张,受到了惊吓的应激反应,不用太放在心上。此外,你的精子活性也没任何的问题。”
听到这个答案,娄月明如释重负,谢过了医生,他又提起了今早的异样:“……在梦里被我女朋友踹了一脚后,今天醒来,我就一直觉得生。殖。器隐隐发疼,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现在都还有点隐约的痛感。”
医生听了笑道:“娄先生不必过于焦虑,梦只是梦,假的罢了。你这是心理作用所致,放轻松点,不必忧心。”
“好的,谢谢医生。”娄月明一想也有道理,遂拿着检查单和病历本离开了诊室。
等在外面的袁雪涵见他出来,立即迎了上去:“医生怎么说?”
娄月明眉头上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蚊子,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吞吞吐吐的样子:“医生说……”
看到他这副样子,袁雪涵心凉了半截,喃喃地问:“能治吗?”
“逗你的呢,医生说我很健康,这只是工作压力过大,又受了惊吓,出现的应激反应。”娄月明捏了捏她的脸颊,将检查单和病历本塞到她手里,脸上带着轻松惬意的笑。
袁雪涵这才反应过来,娄月明是故意逗她玩,撅起嘴,故作生气地捶了捶他的胸口:“讨厌!”
娄月明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抱起她转了一圈,深情地说:“雪涵,谢谢你。”
然后捧着她的脸,啄了一口,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暧昧:“今晚去我那儿?”
袁雪涵听懂了他的暗示,娇羞一笑。
两人吃过饭后就直奔娄月明家,打开门,干柴烈火,两人在玄关处就脱了衣服,抱在了一起。
空气中响起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和激烈的撞击声,但这声音三分钟后就戛然而止了。啪地一声,灯开了,袁雪涵推开了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语气声音:“我先去洗个澡。”
“嗯。”娄月明闷闷地点了点头,抓起裤子套上,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罐冰镇啤酒,一口喝完,心里的郁闷和沮丧丝毫没减少。
加上前戏都不到三分钟,奇耻大辱!
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去药房买了一盒套,又悄悄买了一盒万艾可,回去后又跟袁雪涵来了一场,这次才把袁雪涵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两人折腾到半夜才睡。
疲惫到极点,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袁雪涵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激得娄月明又兴奋了起来,两人很快纠缠到一块儿,但不到两分钟,袁雪涵就黑着脸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捡起衣服去了浴室。
又这样!难道他要一辈子都靠吃药!
娄月明气得一拳砸到了床上。
送走袁雪涵后,娄月明也顾不得今天挂不上专家号了,赶紧去了医院,挂了男科,将他的变化讲了一遍。
医生看了他的检查单,又给他做了一次相关的检查,最后肯定地说:“娄先生,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不是,那我为什么会……秒。射?”娄月明暴躁地问道。每个医生都说没问题,可小便失禁,性。能力呈滑铁卢下降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着检查单说:“心病需要心药医,娄先生应该是被噩梦吓出了阴影,我建议娄先生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什么馊主意,不行就让他别做了?让他一辈子吃素,当太监?
娄月明非常不满,抓起病历本和医保卡就走。
出了医院,他坐在车里,烦躁地点了一支烟,抽了半天,也不知道去哪儿。加班没心情,回家又回想起昨晚跟今早在袁雪涵面前丢脸的事。
正烦得不行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最好的兄弟,大学同寝的哥们罗凡。他拿起电话接通:“喂,罗凡,什么事?”
罗凡听出他的情绪不高,笑着问:“哟,咱们娄经理这是怎么啦?遇到什么事了,说来听听。”
娄月明没说自己不行,只是把最近几个诡异的梦和昨晚自己被吓惨了,吓得都有阴影,白天都还总觉得下。身痛这事给说了。
罗凡听后,不以为意:“心病得靠心药医,你就是吓出来的,多看看你那小女朋友温柔漂亮的小脸蛋,你的病就好了。”
“胡扯!”娄月明在他这儿听不到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索性扯开了话题,“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