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早不敢喝,弱弱的问,“我,我要跪下吗?”
季予川坐到她身边,将她娇小的身体顺势搂在怀里,拿起桌子上的汤,“今天破例不用。”
粉色卡通玻璃勺子是她的,小小的勺子,拿在他的大手中分外违和,为她吹凉滚烫的汤。
喝的小心翼翼,小嘴匾砸着抿来抿去,水润可口,粉色的嫩唇无声勾引着人心。
又泡了热水澡,身体才终于渐渐回温,初秋的季节不算冷,但是裸着身体跑一圈,没把她体弱多病的感冒引发,就已经是万幸了。
刚洗完澡是不允许她穿衣服,又没吹头发,只能裹着浴巾蜷缩在床边。
“是在等我吗?”
季予川进门,手中拿着暖热的小水袋,放在她的怀中,“还是说,在勾引我呢?”
“唔,我没有。”
“没有你也逃不掉了。”
手指沾着薄荷味的洗洁精,他刚刷过碗的手,很凉很冰,擦过肿起来的眼角,也格外舒服。
“做爱会让你体温升上来,听话,跪起来。”
卜早解开唯一遮蔽的浴巾,湿凉的发尾搭在瘦弱肩膀上,一边跪起来,将水袋放在床上,软软糯糯的声音低声对他说道。
“今天,可不可以轻一点?”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卜早撅起小嘴,眸子里充斥着氤氲的光泽,粉嫩的臀部用力翘高起来。
刚洗过澡的原因,皮肤上浮现着一层水润,触碰上去,软的一塌糊涂,像块稚嫩的豆腐,不敢轻易加重手劲,否则就会捏的全身粉碎。
季予川轻叹了声。
“还是这么小啊,喂了这么久怎么吃不胖,哪里都不肯胖。”
说着,捏了捏垂下来的小乳,卜早情不自禁的闷哼,低下头看着修长的手指,将小馒头捏扁,奶头硬的好高啊。
逐渐红了脸,那根手指移到了下身粉白色的花穴上,干干净净没有毛发,用两根手指将它撑开,露出里面更嫩的媚肉,前天插得还很肿,涂了药仍然没下去,充血鼓起来。
皮带解开声音清脆动听,半硬的龟头抵在了她肿肿的穴口前。
卜早急忙想往前爬,软糯声音喊叫着,“前戏,前戏前戏!”
他闷声笑了,摁住她柔嫩的腰肢,压上前,手绕过她的肩头,掐住了纤细的脖颈,被迫噘住嘴巴仰起头来。
“今天不用前戏早儿,作为,你的惩罚。”
耳边含笑薄凉声,苏到心坎里,卜早委屈抽泣,“不,不嘛,前戏,拜托你!”
硕大的垂头顶开阴唇两侧褶皱往前紧紧压进去,她曾经拿着那根鸡巴,跟她的手比较过,是比她手腕还粗的东西,卜早胀痛的挣扎,没有湿滑,进去好痛,太痛了。
“我要前戏!呜予川,给我前戏!”
“闭嘴。”
“同样的话我不会重复第二遍,该叫我什么?”
“老公,你是我主人,我,我不知道该叫什么!”
又是惩罚又是温柔的声音,她一时不明白自己现在处境的身份,直到那根巨物,顶着没有丝毫润滑的阴道强迫往前冲入!
卜早嘶哑的嗓子喊破喉咙的哀嚎,“主人!是主人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