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为他的歧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陈与星上班回来就会揪着他锻炼口语,让他给她背课文,原来陈与星刚背离骚的时候犯怵,不想背,陈沉就要坐在她的桌子前翘着二郎腿,她站在他身边瘦瘦一小条,可怜吧唧的低头背着“虽九死其犹未悔”。
他说写得多好呀,与与这么聪明怎么不懂呢。
陈与星不懂,他很喜欢,要背许多次,他放假回来就要看着她背书。
他那时候,爱国、热情,很有理想。陈与星的觉悟太低了,她背下来就是为了哥哥的抱抱。
她觉得那时候陈沉也有点明白她的心思,他总说她长大了不能再搂那么紧,可她只想在他怀里睡觉。
背下来换一夜。
她会在他睡着时偷偷吻他,然后又缩回他的怀抱。
现在反过来,她到了他当年的年龄,要追着他背书,背不下来就不能上床睡觉。
陈沉气极,几乎要摔书了,但是一想到晚上的性福,又缩回座椅上,坑坑巴巴给她背。
低着头,似她当年的委屈。
陈沉背完,陈与星就撑着桌子吻他,两人吻到一处,他想要了,她就说,一个单词操一下。
陈沉气笑了,对她上头,要入她想得发疯,就放进去让她考。
“哥…”她把他压在座椅上摇晃屁股,让他舒服地吐气,她在他唇边说,“unit2了哦。”
陈沉感觉她的骤停,心急,要扬腰干她,陈与星不让,两个人在座子上你来我往,都生了汗。
陈与星靠在他怀里问他,问了十几个后也忍不住,他在她耳边说:“陈老师,得了多少分?”
陈与星被他低音炮弄得出水,含着他夹得紧紧的,喘息道:“…哥哥得了一百分。”
“奖励呢?嗯?原来哥给你买那么多玩具,现在就这样磨哥?”
她忍不住,松开所有禁锢,让他把她压在书桌上操弄,弄得捣出不少水沫,陈与星婉转地叫他,陈沉头都被迷晕了,干得她花枝乱颤,在他身下不断高潮收缩。
“小坏蛋,这么会玩。”
陈与星被他捣得穴红,现在脸也红了,小声说:“还是你会一些…”
他用力她就发出一声轻呼,他还老使坏,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觉得在上面很有掌控权,想要拿捏他。
陈与星红着眼睛问他:“哥哥不给我拿捏么?”
他埋在她松软的双峰里,心想他早就上了她的道,被她拿捏的没了自我,只有她了。
她里面又紧又嫩,操不够。
“哥哥,我不行了…”
又是这套说辞。
“哥,真的…哥,好快,嗯…”
他也要到了,怎么不快。
“哥哥…哥哥,好厉害…”
他这时会轻笑,问她怎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