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娥害疼害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慌做一团,打帐收起腿:“疼的话就让它一直走作了罢,反正我也没想当举止轻盈的赵飞燕,当个拄拐的躄人或是直接当个在池塘里乍沉乍浮的胖藕也好……当胖藕吧,这样还能与红绿成队的鲤鱼聊天拔闷,等踏藕的时候,还能给人踏,我姜豆娥一根藕,可抵叁根寻常藕。”
她圆丢丢的两只眼塌趿起来,怕到说话语无伦次,说到叁根藕处,手指头却伸出了四根来,发现自己掉态,默默收回了一根。
提到胖藕谢齐好不伎痒,抓住腿不放,重声把姜豆娥乳名叫:“柚、柚柚。”
姜豆娥腰肢细,但腿肚上微有肉,抓着就似抓了一根无皮的藕,光滑细腻,窍里生藕香。谢齐眼岔,还以为手上的腿是根藕。
不期谢齐会喊她的乳名,姜豆娥忘了收腿,喜得满心乱痒,一面擦着湿润的眼睛,一面频频以目送情:“谢大夫,今年你参加踏藕大赛吗?”
踏藕大赛还有十来天就开始了,姜豆娥好热闹,踏藕这种事儿,她似期待新岁一般期待着。
“随缘。”谢齐手指找准了姜豆娥骨错的位置,想趁她不防备正骨。
然而姜豆娥早看穿了谢齐的心思,手心的冷汗涔滴不住:“洮洮的谢大夫啊,汝有麻沸散吗?”
麻沸散是华佗自制的麻醉药,传言用上麻沸散,人便不知冷暖不知疼痛。谢齐失笑:“正骨而已,用不上麻沸散的,你忍忍。”
语毕,手腕一扭,姜豆娥仰天痛呼,呼完便能如常行步。
姜豆娥把脚抬在半空中,脚踝左右扭个叁圈,发自内心抽扬谢齐:“好医术!手、腿跌成两截也可变作一截,此医术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谢大夫可是能起死人而肉白骨?要是谢大夫能早出生几年,没准我爹爹会请谢大夫为柚柚重生呢。”
谢齐摇头:“医术是医术,仙术是仙术,两者并不同,我只是个踏踏实实学医术的凡人,没有仙术,就算早出生五十年,也没法助你重生,我的医术也非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许多疾病我都束手无策。”
他能正骨,可是殚技也治不了哑疾,治不了李嫦娥的哑疾,谢齐匈臆约结。
先剧情吧,过几天姨妈要走的时候写h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他俩第一次是在船上,我喜欢户外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