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齐眼皮垂下,作犹豫状,姜豆娥扯娇扯了个彻底,不趴桌上了,直接倒在冰凉的船板上:“柚柚身子不恣,谢大夫快救救柚柚。”
姜豆娥穿了件抢眼的弧领式粉衫,下着黄绿间裙,外头一件鱼肚白纱裙。粉衫领口低,不遮粉颈不掩锁子骨,人往船板一躺,引人遐想的乳沟露出半条来。
姜豆娥又和蛇一样在地上扭动,双足乱蹬,两件裙儿都掀起,疾呼:“柚柚要熟了呜呜呜。”
春光乍现,谢齐的视线避都避不开,俯下身,以嘴试探她那坐窝儿不发热的额头。
姜豆娥的额头嫩凉,但谢齐的两片薄唇翕翕发热。
一冷一热,一阴一阳,靠在一起,阴垂垂平静,阳却躁动了,恨不能将身下的人儿直接揉碎了吞入肚里。
谢齐告诉自己不能斗了胆,在这儿把生米煮成熟饭,正要从中撤退,姜豆娥两腿一控,控住他的腰身,又竭力将他反压在身下:“谢大夫,柚柚已经熟了。”
两颗酥乳垂在眼前,似叁月嫩闪带红的春桃,谢齐全身酥麻,手放在姜豆娥的腰肢上,狂吞唾沫。姜豆娥坐在他肚皮上,摁住腰肢上的手,俯身寻唇接吻。
一寻一个准,姜豆娥粉嘴张开,小香舌攻入谢齐口中,寻得他的舌头,一股劲儿吸过来咂个不住。
四唇相吸,红舌共舞,当中有情有意,相送的津唾甜丝丝的,二人忘我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姜豆娥气岔,双手撑在谢齐胸膛,呼呼喘气儿。
也不知何时,两人均已一丝不挂,衣裳在一旁,卷成了一堆。本安分地在腰肢上放着的手,暗度陈仓,到酥乳上摸了起来。
姜豆娥不甘示弱,亦到谢齐的胯下,胡乱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