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齐双关稳稳接住姜豆娥,姜豆娥闷哼:“谢大夫,柚柚的骨头,好像又断了呢。”
“不是好像,是真的。”姜豆欲哭不得,而谢齐是欲笑不得,他身心恍然,单手抄到姜豆娥腿弯处,抱到榻上去。
姜豆娥只断了一只脚的骨头,另一只未受伤的腿,在哪儿荡秋千似地摆甩,含光的眼挫抹着谢齐,肤滑发润,真是一副越看越好看的皮囊,她用娇甜的嗓音,与谢齐一些口角风情:“谢大夫,虽然今夜没能来个彻底,总亏也白身相见了,所以你要亲亲柚柚,要不我们今晚顺便订个叁星约?不用遵着规矩下小茶的。”
“这个暂不说,不着急。”那只断了骨头的脚,瘪塌塌的踝骨肿起,好似里头塞了一个热腾腾的打馒头。
“不亲我!”姜豆娥哀怨地折声哼了几句,索性转了话题,“谢大夫啊,柚柚的骨头还有得救嘛?总是断来断去,断了十八年,好烦的。”
她不是十病九痛的身子,但和十病九痛的身子无异。
谢齐给姜豆娥发肿的地方轻轻按摩,沉吟着是要针灸还是直接把骨头掰回原位,听到姜豆娥的话,不自主纠正:“是断了十五年,你叁岁才借藕重生。”
姜豆娥忽然停止摆甩:“谢大夫是怎么知道的?知道柚柚叁岁才借藕重生?”
款款地吞袖子,等个眼慢,亦将两只腿缩进被褥里,刚刚的爱恋冰消瓦解:“难不成,当年那个推柚柚的贼人,摁住柚柚头的贼人,就是谢大夫吗?”
借藕重生的姜豆娥记忆未消一掐,她清楚记得泡在冷水里的感觉,淹过额头的水,堵住呼吸的鼻管,她想往上挣扎,只越挣扎身子越沉重。
姜豆娥嘿然变色,身子抖如筛糠,她在害怕。谢齐起身,拍着姜豆娥的肩头解释:“是你兄兄告诉我的,刚刚请我来姜府的路上告诉我的。”
姜小白说了姜豆娥借藕重生的事儿,还说了自己为何不当畜医了,而跑去当身份低搭的捕快,只为了用自己的能力,不让姜豆娥再有性命之忧。
红娘娘痛死了,本想粗长一些直接下一章破闺身,但写不完,bug也没抓,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