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很好,不要想着耍赖,本宫很了解你们那里,不可能有解药。”
傅星河说完出去,踏出门槛的那一刻,看见拐角的孟岽庭站在那里,不知听了多久。
“……”傅星河自己行为奇怪,也没想瞒着孟岽庭,就是被抓现场有点尴尬。
孟岽庭上下打量她:“贵妃挺适应的。”
傅星河:并没有,其实腿还酸着。
“懂得也挺多。”孟岽庭评价。
傅星河讪笑了下,不知该怎么解释,但出乎意料的是,孟岽庭说完这句就没下文了,似乎不打算追问。
她想起孟岽庭说过“朕只问一次,要听真话”,便明白过来。
她当时说一年后再告诉孟岽庭,孟岽庭举一反三,把这件事也归纳到“一年后坦白”。
还蛮贴心的。
傅星河上前,高兴道:“我这边也安排好了,陛下什么时候回宫?”
孟岽庭意味深长道:“后天,明天让你再休息。”
“回去也是坐船吗?”
“嗯。”孟岽庭摸了摸她的肚子,“马车不好躺。”
傅星河判断了一下暴君是不是在想入非非,未果,只好道:“我来的时候一直躲在船上,中途停靠也不敢上岸,吐了好几次。”
孟岽庭捏她的脸蛋:“你偷跑还想朕可怜你?”
“没啊。”傅星河转了转眼珠,“只是想告诉陛下,像昨晚那样的,本宫会晕船。”
生活在岸上,偶尔去江心浪一把可以,一直乘船还干那事的话,绝对会吐。
孟岽庭苦恼地皱起眉,看着笑嘻嘻的傅星河,挑眉:“晕船还高兴?”
“没啊,我哪里高兴了?”
傅星河愉快地回屋收拾东西,并且跟秋醉列出了一条特产清单,明天去买,回去送父母兄长明絮明枫伍奇,再加上太后。
夜深人静。
傅星河打算歇下,房门一开,擅自闯进来一个暴君。
“陛下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的枕头在隔壁,谢谢。
孟岽庭理直气壮,目光霜寒地俯身把傅星河推到床上,仿佛他们相遇第一晚那样不近人情。
傅星河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贵妃不是京城长大的吗?怎么听得懂……”孟岽庭点到即止,伸手解她的腰带,顺势探进,“是不是岛上派来卧底在朕身边的奸细,专门吹枕头风?”
傅星河:“……”她一时竟分不清孟岽庭是不是真的在质问她,语言和动作仿佛受两个系统指挥。
暴君生性多疑,之前打压傅家,也是因为“疑人不用”。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她只能道:“我不是奸细。”
孟岽庭咄咄逼人:“证据呢?贵妃跟三个月前的傅小姐判若两人。”
傅星河答不出来,憋着气道:“是不是两个人,我爹和我娘还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了。”
孟岽庭嗤笑:“傅寒对亲近之人眼瞎心盲不是第一回 了,能跟朕比?”
“那陛下说说我哪里不一样。”
孟岽庭好像就等着她说这句话,眼神瞬间狼变,笃定道:“贵妃这里,大了。”
傅星河睁大眼睛,艹,你他妈真的是来耍流氓的!
孟岽庭:“证据确凿。”
原主刻意节食,她没有忌口,怀孕之后连原主原来的衣服都套不进去,现在想想,原因更多是胸那里。
一切都是早有迹象,她穿不上原主衣服时就该警惕怀孕。
傅星河没什么气势道:“停——”
孟岽庭似乎也想起傅星河曾经当着他面,衣服脱下了却不换上。
此刻,两人心有灵犀,一起想明白了原因。
孟岽庭:“还狡辩,下次拿你原来的衣服试试。”
傅星河:“流氓,能不能给孩子当个榜样?”
孟岽庭松开一只手,下移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盖住:“这样就听不见了。”
“是贵妃说自己晕船的。”孟岽庭控诉。为了照顾傅星河的感受,昨晚根本没有吃饱,一想起以后都不在船上咳咳,孟岽庭就觉得要珍惜在岸上的时光。
傅星河:“……你还挺争分夺秒,马上就要赶路回京,不应该好好休整吗?”
“朕不是跟你说了,明天让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