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彦被她发出的这一声低吟给愣住,在脑海中想了许久的女人的呻吟终于响在了自己的耳边,躺在他的身下,以现在这样的方式。
他整个人像是置身于火炉一般,难受,不知该如何缓解。
只见女人双手绕到后面摸到暗扣将内衣给解开,上身完全没了遮蔽,被遮挡着的两团乳肉就那么展现在他眼前。
周正彦看着女人胸前的这两团白嫩,眼里闪现着晦暗不明的光,未等他有什么想法,手就已经将那柔软的两团按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的力道有些大,只是稍微捏了几下胸口上就有了深红的印记,就像之前他虐杀那些猎物时在身上留下的痕迹,不过并没有那么重。
可他看着那印记呼吸却突然加重,下意识地想更加用力,恨不得将她全身上下都施虐一遍,但又怕展现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让她害怕。
“好美……”
他感叹道,手上揉搓奶子的力度又重了一些,不过好歹还是下意识地注意放轻力道。
孙菲菲受不住,身体哆嗦两下,又开始发出呻吟。
察觉到身下的女人分开了双腿,似乎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他也不管有没有埋伏了,身体往下压了些,胯间那难受的灼热硬物往女人身体里挺近几分,那一处实在是太难受了,比他第一次杀人时的感觉还要难受的多,他急需一个纾解。
虽然仍是不太懂,但身体下意识地朝女人接近。
孙菲菲伸手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道:“去床上……”
周正彦一把讲她抱起,抱着她去了卧室。
一将她抱上床,周正彦就立马扑了上去,想继续刚才的亲近,谁曾想这女人竟稍微将他推开了些。
男人略微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女人快速动作,将下半身的裙子和内裤给脱了甩在一边。
这下她全身上下完全没遮蔽了。
浑身上下白嫩的肌肤展现在他面前,房间里没怎么开灯,但是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像是一幅沉寂在暗影中的油画。
周正彦愣了一瞬,也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
二人赤裸相对,这应该是男女朋友之间关系最近的一步了吧?
周正彦俯下身去,盯着女人下身的花户处看了许久。
之前猎杀第二个猎物的时候,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把衣服全部都给脱光了就那么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他都是面无表情,可现在就像着了魔一般,幽深的眼紧盯着那处,半天都没移开。
这一个地方……他好像在哪看到过。
某些幼年时期阴暗的回忆突然间涌入脑海,男人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想逃,但脑海中升起的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
最后他伸出指,试探性地碰了女人的泛着水阴唇,随后用手指捏了捏。
“唔……”
女人发出一两声呜咽,只是被他这么稍微捏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狭窄的洞口忽然猛烈哆嗦一下,止不住地往外流水,浸润了他的指尖。
“菲菲,你这里湿了。”周正彦用手指碾磨了下指尖的水渍,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嗯,”只听那女人小声道:“因为喜欢你。”
周正彦只觉得脑海中一直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应声而断,还未等他大脑反应过来,身躯就已经遵循着原始的冲动压在了女人身上。
肿胀粗硕的肉棒则是沿着女人的腿缝插了进去,挤在她双腿间,耻毛在腿内侧来回拨弄着,察觉到女人又稍微张开些腿,他就顺势往前倾了倾,性器撞到她的阴唇,沾上大片的湿腻淫水。
“唔轻轻一些”
女人发出细微的呻吟,身子不安地扭动。
周正彦听着她的娇吟,也跟着闷哼了声,双手掐着腰不让她动,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完全乱了套,只能下意识地随着本能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摩擦,他在女人身上来回耸动着,性器一下一下往里插,撞在女人的花户上。
男人双眼发红,像是刚杀完人的凶神恶煞,可喊出口的名字却是轻柔似水:“菲菲……”
女人也动情地叫着他的名字:“周正彦,我想要”
女人腿根处湿滑黏腻,可他就是不进来,每一次只是在小口撞击了一小下,稍微进去一点,带出些许黏液后又再次退开。有生命力的穴肉吸吮着灼热的肉棒顶端,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他的性器高高勃起,又肿胀几分,他忍着猛烈抽插的冲动,扶着棒身退出来。
不行不行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如果这是女人给他设的圈套,他已经中了埋伏了。
堂堂一个猎人,竟然被自己手中的猎物给摆了一道。
不止如此,他现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次输得如此彻底。
周正彦眉头紧蹙,额上不知不觉渗出了汗水,鼻息愈发粗重。
偏偏这女人还要在耳边刺激他:“操我唔周正彦操进来”
外面有一两束灯光照进来,正好洒落在女人的身上,她此刻已经动了情,洁白的肌肤已经变得有些粉红,现在哪里是什么猎物,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妖精,故意勾引着他往圈套里钻。
“周正彦?”女人见他没反应,又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很轻,还带着颤抖。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是他输了,本以为跟这女人上楼能将她捕获的,谁曾想竟输得如此彻底。
“我在。”
周正彦认命俯下身,头伏在女人肩头,重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
男人俊秀的脸涨得通红,微凉的唇掠过她脸颊,细细舔吻着女人的肌肤,下身随着本能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她的阴唇。
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让他遏制住了现在把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菲菲等等……明明天好不好……”他的呼吸也乱了,一开口哑得要命。
他虽然输了,但不想输得极其难看。
这种事情他一点经验都没有,之前脑海中残存的记忆对他而言是极其阴暗的过去,要是现在勉强回想起来,恐怕他会失控,他不知道会对孙菲菲做出什么事,甚至在极其愤怒暴躁的情绪下把这女人掐死在床上都有可能。
他想给这个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让她知道自己的床上功夫不错。
跟她相处的这些天,每一件事都发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他必须得找回自己作为猎人的主动权。
对上女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又开始找蹩脚的理由:“没没有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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