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如梦,爱恨皆负,千年不过一场蹉跎。
……”
【我靠我靠我靠这个转音!!不可能是别人!!一模一样!!就是盲枝无疑!!】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盲枝】
【盲枝】
【真的是盲枝太太的声音!!】
【我听过无数个版本的《渡我》,没人能把《渡我》再像盲枝一样唱得我全身鸡皮疙瘩持续3分45秒不停】
【她一开口就是!】
【完完全全,每一个音都对得上啊!!】
【啊啊啊我已经在从隔壁街飞奔向青时广场了!】
【我就差两百米!!!】
【……】
彻底疯了的不只是弹幕,更有逐渐从沉浸模式里一点点惊栗回神的路人。那根拉起来的彩旗红线逐渐开始被一只只手攥上,颤动。
节目组派过来跟在顾念身边的人全员紧张得发栗,一边防止场中骚乱一边震惊地回头看那个站在话筒后的女孩。
乐声消止。
最后一声清唱。
“……
青灯下,古佛说
终是一场空了。
空了。”
尾声落地。
彩旗线外无数个驻足的路人,却是一片死寂。
顾念睁眼。
对上一双双惊震的眼睛。
死寂只延续了几秒,安静被骤然撕裂——
“是盲枝!!!”
轰——
彩旗红线崩断,嘈杂铺天盖地而来。
工作人员脑壳炸了,全员拉起手往后缩着围在顾念身旁,跟组负责人抱着手机跳脚地对着对面不知道哪个导演组的领导奓毛:“安保!调安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