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漫长的冬季过后,随着天气逐渐回暖,草原上又恢复了青草菶菶的景色。
孟怀柔未下山之前,成日跟医药打交道,除了偶尔跟师姐们舒展舒展拳脚,活动其实并不多。草原地域广袤,跑马打猎都是日常,孟怀柔入乡随俗,渐渐的也养成了兴趣。
云焕一有时间,便会带着她去猎场或是城外放松一下,与她独处的时间总是愉悦异常。
如今天也不冷了,孟怀柔穿着春装在马背上坐得端正,腰肢纤细,两腿笔直,策马时长发飞扬,姿态飒爽。
云焕的目光随着她来来去去,一眼都没放松过,越看越手痒,终又忍不住蹭到了她的马背上。
之前云焕还能拿天冷风大的由头跟孟怀柔黏糊在一块,如今这理由也用不成了,便厚着脸皮装听不见。
“你讨厌死了!人家好不容易出来骑
个马,你总碍手碍脚!”找到了跑马的乐趣,孟怀柔十分不乐意跟云焕共乘一骑,满脸摆着嫌弃。
云焕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眯着眼睛一脸惬意悠然,“那柔柔你就行行好,顺便带我跑两圈。”
孟怀柔拿他没辙,牵着缰绳缓缓跑动起来,只是没多久就发觉身后的人就像一块化了的牛皮糖,越发黏糊缠人。
孟怀柔看着远处还有随行的侍卫,咬着唇又推了云焕一把,“人都看着呢,你像什么样子!”孟怀柔话音刚落,就觉得臀后面戳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扭头一看,顿时羞得要死,忙不迭就要赶云焕下马。
云焕揽紧她,半点不因自己的冲动而难为情,腆着脸道:“都让你乖乖的了,硬是将我撩精神了,你要负责。”
孟怀柔被他的话震惊了,怒道:“哪个叫你过来的?你怎么不分场合就发情?”
云焕直言道:“春天来了,忍不住也是常态。”
孟怀柔斜眼腹诽,又不是禽兽,怎么一到春天就发情呢……
“你别闹了,人都在呢!”孟怀柔微红着脸,不断地躲闪着男人在耳边的痴缠。
谁料云焕抓住缰绳,一调马头直接朝守在边上的侍卫跑了过去。
孟怀柔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急急忙忙也去扯缰绳,“你要做什么?”
云焕策马近前,朝着一帮侍卫丢下话:“没本王的吩咐,谁都不准过来。”
一帮侍卫齐声应下,连眉毛都没怎么动。
孟怀柔整个人都懵了,被云焕载着跑出去老远才反应过来,臊得直捶他。
哪有这样的厚脸皮,这下可好,就是不说别人都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了,真是……丢死人了!
孟怀柔闹脾气不肯配合,云焕还觉得自己做得挺对,诱哄道:“不会有人过来的,让我亲一下。”
孟怀柔左右摇头就是不给他亲,抬腿侧坐过身就要下马。云焕搂紧她不放,一夹马腹就让马儿迎风奔跑起来。
孟怀柔毕竟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不比云焕,当下就有些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唯恐一不小心摔下去。
云焕任马驰骋,抱着她俯下身就亲了过去。即便不牵缰绳,也是动作自如,倒是把孟怀柔吓得眼睛都不敢睁了,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
云焕找着了令她折服的办法,便再没让马停下来过,空出的双手游刃有余地在她的身上作乱。要不是还顾及着青天白日可能碰着人,孟怀柔的衣服可能就一路随风散了。
可即便这样,孟怀柔也早已身心不保,里边的肚兜被揉得乱七八糟,微敞的衣襟处依稀能看得见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抓揉翻动。
“嗯……你先停下来……嗯啊……”孟怀柔被他上下揉搓,气息不稳,又加上马背上颠簸,尾音一晃三颤,听起来越发添了股柔媚。
这就如同在云焕的欲火上浇了一瓢油,云焕噙住她的小嘴,狠狠一夹马腹,棕色的骏马一径跑入了参差交错的白杨树林里。
孟怀柔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下马的,下一刻就被云焕推靠在了一棵树干上,两腿上一光一腾空,一个涨卜卜硬邦邦的东西就闯了进来,颠弄深捣,记记夯实。
孟怀柔没料到云焕这样急色,连番急速的顶插令她气都险些喘不过来,听着云焕也急切凌乱的粗喘,由不得身体一酥,被充斥的甬道也收缩不停。
云焕被她夹得闷声一声,收紧捧着她臀部的手,健腰前后摆动的频率加剧,噼啪噼啪的肉击声格外剧烈,在幽静的小树林里很是清晰。
孟怀柔忍不住一阵赧然,蜷了蜷脚尖,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声音乱颤:“啊唔唔……慢……轻点啊……”
云焕恍若未闻,犹自遵循着自己喜欢的速度和力度,喘着粗气在孟怀柔的颈窝里磨蹭,用唇舌吮吻她的耳蜗。
孟怀柔被他磨得没办法,终于张开粉润的唇瓣去迎合上他。男人的大舌追逐着她的小舌,湿漉漉地缠在一起,亲密得不分彼此。
云焕急切了些,上来就是一通猛抽猛送,孟怀柔没挨多久就已春水涟涟,酡红的脸上眸色迷离。
有了充足的蜜液润滑,云焕进出之间愈发顺畅,便有些不想停下来。
孟怀柔将将高潮,内壁尚在挛缩不止,云焕这般大刀阔斧地深入,实在有些受不住,一时说不上话来,便只抖着声儿抓紧他的胳膊,主动凑上的粉唇无不表达着她的哀求。
云焕看她抖如筛糠的可怜模样,总算还有几分良心,停下了摆动的腰肢,抱着她靠在树干上亲吻。
激烈的情欲缓缓降落下来,却因甬道内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巨物而迟迟无法停歇。孟怀柔错开云焕灼热的唇舌,细细喘着:“出来啦……”
云焕又亲了她一口,捧着她的雪臀往后撤了一步,将臂弯的两条玉腿缓缓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