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音如今如同泄了气一般,也走不到哪里去,可他这一抱连姿势都没换,甬道里的阳刚反而就势往里冲了几分。△Ρ ò18.てòм△
姚佳音直觉这姿势羞人,踢着脚怎么也不肯依了,磕磕巴巴地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你放我下来!你出去!”
陆沉跨了一步,自己先吸着气忍不了,这才将自己拔了出来。青筋盘错的乌紫肉棒从红肿的花穴中翻了出来,就势朝上翘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姚佳音虽然看不到,可是觉得甬道里蓦然的落空感,不禁心下一骇。
陆沉不顾姚佳音的阻拦,径自抱着她绕出了屏风。孙家少爷还瘫在床边神志不省,姚佳音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忙把头埋在了陆沉的肩窝处,听到陆沉低低一笑,恼得不住掐他。
陆沉一手抱着姚佳音,走到床前一把拎起了孙家少爷的衣领,就地往后一扔。
只听咚地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孙家少爷的脑袋磕到了地皮,姚佳音都听得一抖,揪着陆沉的衣领担忧不已。
在新婚之夜给新郎官戴绿帽子已经够惊世骇俗了,她可不想再让人出个好歹。
就这么一摔,孙家少爷依旧没有清醒,姚佳音不禁奇怪,再想到拜堂之时的情况,暗暗猜想不停。
“放心吧,你这个大烟酒鬼新郎官,除非你把烟管塞他鼻孔里,否则到明日还不知能不能清醒。”
姚佳音听罢,还欲深想,陆沉却不肯浪费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修长的十指灵活翻动,将她身上的嫁衣一层层剥开抛到了地上。
顷刻间,姚佳音身上就只剩下了那件鸳鸯戏水的肚兜。细看之下,那鼓囊囊的胸前仍印着一些深浅不一的痕迹,想是先前留下来的,颈后草草地打着一个被拽断而零时接上的结。
陆沉双手抚着她嫩滑的脊背,由后向前收拢过来,将她胸前的绵软捧到跟前,眼里的火苗子似乎都能灼穿那层薄薄的布料。
姚佳音羞赧地向后缩着,线条流畅的手臂互在胸前,反将两团白腻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越发叫人眼热。
陆沉粗喘一声,挥手合下帐子,将姚佳音推向了崭新的喜被上,扶着她的膝盖分开细白的两腿,直直地盯着中间湿漉漉的芳草地。
之前在花轿里,陆沉一腔怒气,情欲发泄得也快。如今仔细看来不免心神摇动,欲望翻涌得更剧烈。
趁着穴口处还湿润,陆沉不得多等,挺着怒张的昂扬缓缓推入,待甬道将自己全部接纳,便紧锣密鼓地抽送起来。
“唔——唔……”姚佳音越发不敢出声,可陆沉压在她身上疯狂肆虐,气息由喉咙里吐出来就变了声调。
没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陆沉也没了顾忌,半压着水嫩的娇躯不停地伏动腰身,健胯抵着娇小白皙的臀部,一根粗长噗呲噗呲地直来直往,捣得花汁四溢。
姚佳音难耐地搂着陆沉的脖颈,一双柔荑无处安放,不住地在他的背肌上滑动勾蜷。眼帘里不停摇曳的红色帐顶,形成一片残影,令她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案上的红烛燃得正旺,窗纱上囍字艳红。
姚佳音攀着身上强健的躯体,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和谁成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