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玫瑰与征服西曼NP

王夫H(2 / 2)

男人用蛮力制服了女人,他粗暴地把女人翻过身,尽管他的一部分还停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被他按在床上,脸朝下,他终于不必面对那张嘲讽的脸了。

他把她的臀部抬起来,以便他更好地侵入,他同时腾出一只手,绕到她悬空的胸脯,用力搓揉她的乳房。

“现在你看看你,像切瓦里尔红房子里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他用言语羞辱着她,同时对她做着和对妓女做的一样的事,“嗯?阿尔弗兰的女皇陛下?被自己的丈夫如同母马一样骑在身下感觉怎么样?”

他骑在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每撞一次,她的乳房就颤一下,这个体位更好,他得意地想,能让他进入得更深。

她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有破碎的字句和呻吟,其中大多是对他的辱骂。

他不在乎,只顾得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现在也不再用言语羞辱她了,因为他几乎到了极限,快感在聚集。

他粗喘着,抚摸女人光滑的脊背与细腻的大腿,然后他的速度加快,在最后一次插入中释放,他仔细地确保自己全都射了进去。

他终于展现了某种柔情,在一切结束后,他抚摸着她的黑发,“明天我就走了,阿黛拉,你就不必受这种折磨了。”

阿黛拉呜咽着,没有搭理他。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上床了。”他叹息,“我也许会死在战场上,那个夏尔——他们都说他是百年难一遇的天才,他还没有输过一场战役,我也许会死在他那百战百胜的银剑下。”

她仍旧没有回答。

他的大手滑过去,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当我的死讯传来,你可能会高兴地在忒留斯宫里跳起舞来,然后你第二天就会改嫁,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可都是虎视眈眈的,不是吗?”

他停顿了一会,“但是我希望至少今夜,我能给我们留下一个孩子,一个纯正的萨菲尔,两条皇室血脉的结合,至少这样你还能记得我。”

他悲哀地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理查德-萨菲尔,阿尔弗兰的王夫殿下,离开了忒留斯,奔向了前线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