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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某出租房内,王战垒光着膀子,左手搂着一姑娘,右手拿着电话说道:“文哥,怎么了?”
“对面这几天没找你谈啊?”毕子文直言问道。
“没有啊。”王战垒摇头回应道:“我开枪崩完那个傻b,对面就没动静了,但我也不着急啊,地皮在咱手里,那我还用主动找他吗?”
“你最近躲一躲,对面这一直没信儿,不是啥好兆头。”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敢报案啊?”王战垒直言问道。
“有可能。”
“呵呵,艹,对伙不是话喊的挺硬吗?而且还是他们先动的手,所以不能干这个损篮子事儿吧?”王战垒冷笑着问道。
“不好说,但小心点没大错。”
“行,我知道了,哥。”王战垒点头。
“嗯,他们联系你了,你给我打电话。”
“好勒。”
二人通完电话后,姑娘才迷迷糊糊的张嘴问道:“你一会有事儿啊?”
“没有啊,睡觉。”王战垒打着哈欠回应道。
“哦,那我一会给你买点吃的去。”
“我在你这儿住,别人不知道吧?”王战垒突然问了一句。
“我又不傻,没跟别人说。”姑娘摇头。
“那就行。”王战垒回了一句后,就要继续蒙着被子睡觉。
“滴玲玲!”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
王战垒接通了手机:“咋了,小鹏?”
“战垒,晚上你有空吗?跟我办点事儿呗?”
“什么事儿啊?”
“我二舅在外面放了点钱,有个三十多万吧,对面欠了两年多了也不给,我心思晚上你要没事儿,就跟我去看看呗。”
王战垒听到这话,皱眉又问:“在哪儿啊?”
“小河村,离市区不到一百公里。”
“你他妈就能给我找活儿。”王战垒可以拒绝别人,但却不能拒绝这几个过命的兄弟,发小,所以只能点头应道:“行,去之前你给我打电话吧。”
“好勒。”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
新城子,某台球厅内,鹏鹏扭头冲着几个小哥们喊道:“晚上战垒也来。”
台球厅门口的破捷达车里,司机骂骂咧咧的说道:“这帮人都居无定所的,崩完人肯定跑了,就这么蹲,啥时候能蹲上啊?”
“耿队也不想接这个活儿,但老文下死命令了,那他也没办法,咱更没办法。”副驾驶的同事语气无奈的回应道:“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