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外围,一家小饭店正准备年前歇业,老板拿着一串鞭炮走出来,摆在街边就用火机点燃。
“亢,亢!”
“噼里啪啦!”
枪声掺杂着鞭炮声一同响起,老徐身中两枪后,扑咚一声就倒在了墙根下面。而两个枪手走过来,直接就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谁……谁让你来的……?谁?”老徐满眼惊惧的回头看着二人问道。
“仇(qiu)三哥,让我给你带个话:在沈y占了他便宜还敢不办事儿的,就你们独一份。花了的钱他不追了,你拿命还吧!”蒙面男子声音冷淡的回了一句后,枪口紧贴着老徐的脑袋,直接就扣动了扳机。
“亢!”
一声枪响,老徐头骨崩裂,当场死亡。
……
另外一头,嘉阳地产一把手黄胖子,此刻没有回家,而是在某酒店的床上,拿着电话冲媳妇说道:“你放心吧,这边啥事儿都没有,一会老徐来了,我俩商量完,明天咱们就以出国度假过年的借口走……剩下事儿,等回头到国外我再跟嘉俊说。嗯,行行行,没事儿了,你在家呆着吧。”
聊了能有大概五分钟,黄胖子挂断电话,心事重重的就往门口的卫生间内走。
“啪!”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泛起了一声脆响,随即黄胖子一愣,掉头就往屋内跑,伸手奔着枕头下面就要翻去。
“咣当!”
房门被踹开,四个光头大汉穿着皮夹克冲进来后,一个梳着汉奸式中分,满脸坑包,长相非常猥琐的中年,穿着个紫红色的大风衣,脚上踩着运动鞋就走了进来。
“别动!”
“艹你妈,别动!”
“……!”
四个光头扑上前,伸手就将黄胖子扑倒在床上。
“仇三,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黄胖子喘息着骂了一句。
这个年代不管男的女的,都时兴戴个皮手套啥的,而仇三也一直认为自己引领着沈y的混子潮流,所以每到冬天他不管天冷不冷,都总在手里攥着一副皮手套,黑的,棕的,浅白的,啥色都有。而今天他戴的就是一副略微发深绿的手套,而且手套口还是女士那种抽线的,有蕾丝褶,看着很是时尚……
慢悠悠的走到黄胖子身前,仇三拿着手套抽了一下他胖乎乎的脸颊,低头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你还想拿枪啊?!你咋没寻思寻思,跟我仇三整事儿,你还有拿枪的机会吗?”
“……!”黄胖子看着对方咬了咬牙,一时间没有回话。
“你个狗篮子,给你机会,你拿我当傻b,行吧,那咱换个地方谈谈。”仇三背手攥着手套喊道:“给他弄走!”
“仇三,我艹你妈!你敢动弹我,骆嘉俊能整死你!”黄胖子低吼着喊了一句。
“呵呵,艹。”仇三听到这话,言语非常不屑的回应道:“他在浙j啥样我不知道,但在沈y,2000年前是刘勇说的算,但两千年后就他妈我仇三说的算!我就整你了,骆嘉俊有想法,就让他来这边试试。”
话音落,仇三大咧咧的就走出了包房,伸手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就说道:“你跟嘉鸿说吧,黄胖子我弄住了。你说啥玩应,谁在这边?东观?东观是干啥的?”
半小时后,东观开车赶到了大皇宫酒店,见到了二三十个警察已经把后门围死了,而他站在警戒线外看了一眼后,拿着电话就冲骆嘉俊说道:“老……老徐……真死了…”
“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儿?!”骆嘉俊皱眉催促道:“马上给黄胖子打电话,问他,他肯定知道原因!”
……
过年前两天烧纸祭祖是东北的风俗。
呼市,某十字路口上,沈天泽准备了两堆纸钱,正跪在地上祈祷:“爸妈,过年了,恩赐不在,我带自己也替他给你们送钱来了。新的一年……你们保佑自己的大孙子能健健康康的,保佑我们哥仨都顺顺利利的,保佑公司少出点事儿……让我和这帮兄弟都好好歇歇……给你们磕头了。”
话音落,风起,吹的纸屑乱飞,也不知道预示着这新的一年,小泽和他的兄弟们,究竟是顺利前行,还是一路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