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啼小妈h

爱的人(1 / 2)

五日后,徐礼风在闹市当众被斩首。

徐礼卿在酒楼里喝茶,派了福财去看。不多时,他回来复命,确认那人已身首异处,且从脸来看,确实是二少爷。

徐礼卿颔首,心头古怪感这才消散。

他打算离开,刚起身,就听见楼下有人对此事高谈阔论,先痛批了一顿徐二少爷死有余辜,骂完,又将矛头指向陈小姐,说她命苦。

“二八年华,刚定下一门好亲事,便被人毁了清白。这婚事怕也不成了。如今大仇得报,世上再无牵挂,我若是她,也没脸再活着了,今晚就一根白绫吊死在房里……”

这话难听,说得又刻薄,徐礼卿皱了皱眉。

下一瞬,隔壁包厢的门打开,当事人扬声反问:“我为何要死?”

陈月柔遮脸的帷帽都没戴,穿一身淡青色纱裙,面色坦然,居高临下地望着大堂里议论她的人,并无半分羞愧。

“让人不齿的是徐礼风,知府老爷都已在公堂上证明我的清白了,我为何没脸活?”

她眼神清亮,盯着那人,竟让他一时感觉势弱,不由恼羞成怒。

可你失节了啊。

正欲开口,徐礼卿无声地站在了陈小姐身后,表情有些冷淡地也看他,男人一顿,不敢再多说,晦气地摆了摆手,扭头离开。

陈月柔听见声音,回身,见是徐礼卿,有些意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难过。

徐礼卿主动邀请,二人一同去了他在的包间。

沉默片刻,徐礼卿开口:“抱歉,让你沾染了不幸。你若愿意,我们的婚事,还作数。”

陈月柔却没应,有些突兀地,问了个问题:“你爱我吗?”

徐礼卿一顿,半响,摇头。

陈月柔笑了,只是眼里有泪:“那你娶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