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一团乱的东西都收拾到箱子里,因为心急还打翻了过氧化氢溶液,浓度不高,碰到手也不疼,随便擦了擦,就去找傅余野了。
结果发现书房门锁了。
我敲敲门,叫他。
里面没声音,我在心理默数,数到了九,门就开了。
书房开着落地灯,他的表情冷淡又带着一丝显而易见地别扭。
他那时已经比我高了,我需要仰起头才能看他。这种和外表不符合的孩子气让我像是喉咙含了口温热的奶茶。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摸摸他的脸。
“你怎么不提醒我?饿不饿?”
他的架势摆得足,但也没有不耐烦地挥开我的动作。他就是在等我哄他。
我两手捧住他的脸,在他紧抿的薄唇上亲了两口,刚要放下脚,就被他揽住了腰,头凑过来,抵住我的额头问:
“老师,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我先是被他幼稚的问题问得一愣,然后又不知道该是认真回答还是只是个玩笑。
他用力把我一抱,然后唯我独尊地说:“不准说不。”
我哭笑不得。被他抱得有点难受。
刚想说:“我也——”
就听他突然语气变柔,
“老师忘了给我做晚饭,就要补偿我。”
然后直接把我拦腰抱进了书房,我吓得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我从小到大,可没被别人这样抱过,还是一个比我年纪小的男生。
我急忙拍他的肩膀,让他把我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