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鸠鸠和小雎在玩林蠡送的多米诺骨牌。
几乎一整个房间都被他们清出来,摆放牌。小偏厅搭了个麻将桌,小野,林蠡那几个在搓麻将,搓了三局后,门外走进来一个姗姗来迟的人,就是沈眠。
他带着帽子口罩,围巾还没摘下,手里提着两瓶红酒。说:“这是品牌商送的,我也没时间喝,所以送来这儿呢。”
他应该是赶行程才结束,我看到他眼睛的眼线都没卸干净。
林蠡刚好打出一张东风,然后叫了另一个旁边看的人替他继续打。
沈眠看到他站起来,说:“怎么不玩了?”
林蠡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噙着笑,说:“没意思。”
然后掰过沈眠的下巴瞧了瞧,眉头微皱:“又瘦了?”
沈眠微怔,有些窘况地解释:“胖了上镜头不好看。”
林蠡轻呵了声:“就你这三两肉,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沈眠脸色微红,拍了他一记,斥道:“闭嘴。”
后者自然而然闭了嘴。
……
第1章番外(四)揣着鸠鸠的日常
怀孕日子渐长,总觉得贪睡,早上睡不醒,一天都没什么力气,连书也看不下去,靠在软椅上窝一会,就困得哈欠连天。
管家是宅子里唯一一个知道我真实状况的,平时都对我小心翼翼,怕吵着又怕惊着,一日五餐地备着,厨房里甜点补品汤都一应俱全炖着,其实我自己觉着没什么,我怀小雎时,也没这么娇贵,只是不知是人被养娇贵了还是怎么着,鸠鸠在肚子里的时候也格外闹腾,我知道自己怀孕时,已经有两个月了,自从那一吐开始,便日日吐,直到吐到了快五个月才消停。
有几次傅余野不在家,我白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管家着急得没办法,要给傅余野打电话。
七月的天,外面蝉声鸣鸣,屋子里却凉爽舒适,我盖着毯子背后全是虚汗,说话都觉得嗓子疼,却还是挤出个笑来,说:“叫他回来也没用,我想喝酸梅汤。”
管家握着电话去给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