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秋乏夏打盹,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特别是当窗外一片暖融融的灿烂春光,而你只能在办公室继续对着电脑校稿时,我的位子还在窗边,一阵阵温暖的风吹吹进来,就跟洒了安眠药一样。
在看到文档上一行乱七八糟的字符后,我还是决定去倒杯茶。
我打着哈欠,看到同样在茶水间泡咖啡的徐袅袅。
她今天大概是没化妆,眼睛下面两片阴影。她朝我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让了个位置给我。
“你怎么了,几天没睡了?”
她弱弱地竖起两个手指。
然后又捧着咖啡杯幽魂一样走出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从小雎的书包搜剿的巧克力,早上他还以为我不会检查他的书包了,在里面我翻到了一大盒巧克力,全吃下去,他牙齿都要蛀光了。
便只留了两颗给他,他委屈巴巴地去找傅余野告状,傅余野听了,把他抱起来说:“上学要迟到了,待会在路上,爸爸再给你买。”
他高兴地小声叫了声。
我把书包给他,板着脸:“不准买!”
“知道了。”
他朝我眨了下眼,然后抱着小雎出门了。
我问徐袅袅要不要吃巧克力。
她看了眼,可能发现这个牌子味道不错,说:“想不到我也有吃你儿子零食的一天。”
我说:“那你可说对了,早上从他书包里搜出来的。”
她剥了一颗放进嘴里,说:“我可怜的小雎,连巧克力都没得吃。等放假了来我家玩啊,好久没看到他了……”
“行啊,他现在在家里,每天不是拆东西就是拆东西,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