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幻觉,就好像他的一举一动里,都能看见我自己的影子。
那种无处不在的存在感,让我安全得仿佛落在最隐蔽又宽阔的港湾。
我把另一个戒指递给他,我看见他小心地接过了那枚小小的银圈,然后虔诚地戴到我的手指上。
他的手垫在我的手下,他垂着眼眸,看着两枚一模一样的银圈。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手。
“我很喜欢。”
他说。
我勾起他的手,笑着说:“你既然戴上了,就不能摘下来了。”
“不会。”
我学着古人,做了一个对拜的动作。
我弯着腰说到:“往事不可思追,傅先生,余生还请多指教。”
我抬起下巴,朝他真心地一笑。
他微微一愣,眼里有感动,有震撼,也有柔情,他退后半步,朝我同样作揖。
谦虚地回到:“承让,承让。”
我和他相视一笑,便看见小雎从门外探进脑袋来,手里还拿着他画得五颜六色的素描纸。
“爸爸,快看,我画得好不好?”
我看着画纸上抽象的人物,不忍心打击他,只能说:“很好,你拿去给管家爷爷看吧。”
他非常高兴我能赞同他的眼光,挺起胸膛,虎虎生威地跑去找管家了。把老管家感动的一塌糊涂。赶紧自己动手做了个画框,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夏安的事如预料般平息,傅余棠就带着随身的护理人员回国来了。
幸好我的公寓水管修好了,不用跟他直接打个照面。但是随即而来的,就是他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