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以为我跟他开了一个恶俗的玩笑。
“我,我没有开玩笑。”
我抓紧了他的手,有些急切地说到。
“你看。”
我撩起衣服的下摆。
“这是生小雎的时候留下的。”
我决定把这道疤给他的看的时候,等于把我身上最丑陋的秘密也告诉了他。
我屏息等待这判决。
他终于好像灵魂从天边回来了。
垂下眼,目光随着我的指引,落到了我的肚子上,我只觉得肚子像是逐渐发烫,有种难以启齿地羞耻和隐秘之情。
他看着我的肚子,好像在看社会科学版的论文,又好像在看某个复杂艰涩的数据,他蹲下身,单膝跪地,手指轻轻碰上了那道疤。我缩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感受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疤划过去。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和宽阔的肩膀。
“别摸。”
他任凭我拿开了手。
“……是老师生的?”
他像是魔障了一般盯着我肚子喃喃自语。
“是老师给我生的?”
他突然浅浅地笑了下。然后又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地看着我:“老师嘴上说着不要我,却躲起来给我生了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