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将枕头巾拿起来,绑住她的眼睛,顺便拿了平时午睡时塞的耳塞塞进她的耳朵里,等于是她的视听都被我剥夺了。
我吻了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唾沫交缠着牵着丝,我吐给他的口水她也都嚥了下去,只见她全身不断地蠕动着,双手开始抚着我的背部。
这算是我给予她回馈般的调情,调情般的回馈。
我的嘴从她的唇上离开,游移到她的颈部,种了几颗草莓,她笑着说道:「啊、讨厌啦大叔!你不要种……」她说着的时候,我又用平时携带在口袋里,回家后乱丢在桌上的手帕塞进她的嘴里。
因为她被耳塞塞住了耳朵,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们相处不过几天,连一个礼拜都不到。我已经叁十二岁了,捡了一个来歷不明的女孩,很好相处,感觉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当作是兴趣。如果我们就这样继续同居下去,应该会成为情侣,她如果愿意,可以出去打个工兼个差什么的,我们可以就这样一直下去,或许直到结婚。
今天在公园散步时我想着以我这样的收入绝对不能够组织家庭,然而在打完野砲的路上,吹着凉风,她勾着我的手臂时,那样子的平静闲散却改变了我的主意。
或许我们可以交往看看。
那么如果是要交往,就从爱抚做起,我们之前的狂暴性爱也可以慢慢转变成慢火燉熬,既然如此,在干砲之前多了点更深入的前戏……。
我的手指这时候停在她的阴道口,她已经完全湿润,在我的前戏开始还没有太久的时候。
我完全忽略了这样的事实,她很敏感,从一开始就是,根本不需要前戏,任谁来都一样,她到底是在这方面与我契合,还是跟任何人都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