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大哥哥』。」她满脸是血地笑了。
「大哥哥」叁个字让我全身一阵恶寒,我用力扳过她的身子,爬起身来,再度拿起刚才那些枕头巾什么的,全部都往她的眼睛上矇、耳朵上塞、嘴巴里堵。
整间房间里就只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我粗重的喘息,我全身还是赤条条的,找不到树枝之类的东西,我就随便抓了一把筷子,直往她的阴道里捅。
用尽生平之力捅着。
「我都快忘了,你却要我想起来!想起来是吧!我就让你想起来!」
最后捅到我拿着筷子的手握不稳,她的阴道被捅出血来,我将整把筷子随便往地上摔去,握住我的老二插进她的阴道里,粗鲁地推送着。
一次、 又一次地。
被矇住双眼的她,反应与当年毫无二致。
她长大了啊。
『大哥哥。』
我想起她这几天一直叫我「大叔」,还有两人像情侣一般腻在床上的那些事,就一肚子火。
我今天本来已经跟她干过很多次砲了,照理讲应该没有力气再硬起来、再射出来,但是她额角满是鲜血,双手紧紧握拳,眼耳都被矇住的样子,让我再度兴奋了起来,于是在她的阴道里又射了一次。
我喘息着,从她身上离开,她缓缓地爬起来,将枕头巾什么的都从眼睛上拿掉,额角的伤口让整条枕头巾染得全部都是血,她将枕头巾压在额头上,淡淡地问我说:「大叔,有没有急救箱?」
我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她说:「拿湿毛巾把身体擦乾净,随便拿件新衣服,我开车带你去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