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吭一声,转身将热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隻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那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口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头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你这个疯子!」我怒吼着。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要粗暴是嘛!?你为什么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么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么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烫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湿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液、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身体搁在流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裤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穴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下体的律动越来越快,我捏住她的伤口的力道也越来越无法拿捏轻重,我感受到身体下的燥热、快要射精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触感。
若要具体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触感,应该就像是精液掺着经血吧。
她另一隻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头的水,水龙头依旧是指着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砲的声音、她小穴还有口中发出的淫荡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飆,整间套房热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