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全由高培德操纵,还是让她累得慌,底下吃不下这么大的物事,她不得不趴在他肩头,——这样竟不能
尽兴,高培德微侧过身,将她压在车后座,一手就举起她的搁在肩头,用力地将贲胀的粗壮物事往她紧窒的甬道里
深入,再退出,又重重地捣入,只捣得那处若泥泞般,又能叫她的耳朵听得见那羞红脸的拍打声。
但是她腿酸,胸前的丰盈落入他的嘴里,吸吮的力道让她简直都要以为自己有了奶水一般——顶端上娇艳的
霉果子绽放着,似染了鲜血般的诱人,他满口吸吮着,另一手揉弄着另一边的丰盈,那如兔子般跳脱的丰盈,涨满
他的手间,他狠狠掐着,将柔软的胸肉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盈满手心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人给藏起来,一辈子都藏起来,都不叫任何人看见。
车子停了。
高培德将还未尽兴的物事抽出来,紫黑的颜色,布满着青筋,瞧着极吓人,又沾染着晶莹的湿意,——身体
一下子就空虚了,林鸾鸾睁开眼睛,瞧着他抽出纸巾替她清理着腿间。
腿间的湿意,都让他擦得干干净净,可她的身体却难受得紧,望向他的目光就有些茫然,——激情中的余韵
还在她脸上未退,瞧着极为勾人,只是高培德不忙着为自己先整理,而是替她整理,将她身上的衣裳整理好,再替
她又穿上那条差不多湿透的薄内裤。
又仔细地瞧了她一回,见她头发还散乱着,高培德还极为细心地替她将长发重新扎了一回,伺候她起来格外的
用心,一点都不耐烦,好像他在这世上,惟一的功用便是伺候她。
此时,她是他的女王,而他是她最卑微的仆人。
终于,轮到高培德自己了,他双手握住自己还贲胀的东西,就当着她的面儿,跟没事人一样搓弄着,很快地,
那根威武粗壮的物事,在他手心里射了出来,——他淡定地拿纸巾擦了擦手,又笑着回头瞧她一眼,“现儿不能
给你,待会再给你。”
林鸾鸾软瘫着身子,根本没起来,两腿儿软得厉害,一时半会还站不起来,被他这么一说,她个白皙的跟炼乳
似的脸庞就烧红了起来,似刚成熟的桃子般鲜嫩多汁——要不是现儿得下车了,高培德哪里还能这么般克制得住
自己。
她咬着唇瓣儿,“不许说怪话!”
声音软软糯糯的,听着就勾人魂。
偏高培德就爱她,就爱她这份勾人的境儿。
她那会儿还小,偏还作怪地朝他挤眼睛,那么小,第一次的时候,他都怕把她给弄碎了,弄破了,可偏不,她
瞧着小,到有个销魂的穴儿,便是再大的物事也能弄进去,弄得人死在她身上也乐意——
而他见她的第一眼,就跟没了魂一样。
不,他的魂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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