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总是不断在我们的生命中上演。
一个人,有一天突然消失在你眼前。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离你而去。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一直到我们生命逝去......
因为这是我们不断要一直面对的课题。
透过逝去,我们更加懂得珍惜现在。
***
右前方的位置,已经空了好几天。邹悦凡请假已经一个礼拜,牧师去探访也吃了闭门羹。自从上次打扫过后,他就没再看到她,虽然她阴沉灰暗但她还不失是个勤奋的好学生。缺席一个礼拜不像是她的作风,沉以恩真的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在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已经是冬天,这个礼拜却罕见的下了几天的雨。
沉以恩撑着雨伞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寒冷的空气夹杂刺骨的冰雨。他的脚步走过水洼形成阵阵涟漪,堵塞思绪也随着脚步蔓延开来。
家中的电话响起,牧师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邹家的老佣人陈妈,她说:「小姐,不太对劲。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不断的摔房间的装饰品、花瓶。我们怕她伤害自己,把所有东西全部清出。小姐的眼神空洞,只要看到有人进去房间,就会去攻击,我们迫于无奈只好把她绑在床上,给她打镇定剂。她才能安稳的睡上一天,醒后眼神又开始空洞,又袭击那些送饭菜给她的女佣。拉扯她们的头发,去撞门。力气大得像个男人,就像就像......」牧师见她吞吞吐吐,他大概知道是什么状况,反问她:「是不是像中邪?」
「对。牧师求求你救救小姐吧,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陈妈讲得声泪俱下,激动的情绪让坐在客厅的沉以恩,也听到她的哭泣声。
「不要担心,我们过去看看。」牧师掛掉电话,与沉妈解释情况,并着装准备出门。
「也带我去,我很担心她。」沉以恩从沙发上站起,牧师认真回答他:「这次不是单纯的探访,她可能被.....邪灵干扰了。」
「我答应她,要在她身边的。」他用肯定的眼神,回答口中的一字一句。
「好吧。走吧!」
「不要怕,我会在你身边。」
邹家,他们来到邹悦凡的房里,里面漆黑。牧师请佣人开灯,可他们说:「开灯小姐会不安分。」
「没关係,就开灯吧。」他们面面相覷,脸上充满不安。
一开灯,灯火通明。视野更加清晰,印入眼帘的是邹悦凡披头散发被绑在床角,无法动弹。她看起来体力耗尽,闭上眼歇息。
牧师与师母接近她,她突然全身颤抖。眼睛张大,眼角佈满血丝,张口想要咬人的动作。如同一隻疯狗,看到人乱吠。
牧师紧张的询问:「小姐最近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只知道,小姐目击到了一场车祸。」老佣人回想出事的当天,根据司机描述小姐走在一对夫妇后方,夫妇带了一个小女孩。没想到卡车轮胎打滑,滑向摊贩与夫妇。司机记得夫妇当场死亡,神奇的是小女孩只有额头受点轻伤,后来小姐就休克昏倒了,醒了之后本来觉得没事,后来小姐行为怪怪的。会莫名其妙用头敲墙壁,我们起初不以为意,后来小姐开始攻击人,她从未看过这么恐怖的小姐。
牧师来到她的身边,告诉着沉以恩。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上帝会保守我们的心。另外牧师请陈妈多派点男人过来,他怕凭沉妈与沉以恩压制不住他。
陈妈派了四个壮丁保鑣来到了邹悦凡房里,准备就绪。他们不知道会看到什么,心情都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牧师开始唱歌敬拜神,看着牧师唱起歌沉以恩与师母也一起唱起歌,气场瞬间变得不一样。
他们尽情的唱起诗歌,他们手牵着手。
邹悦凡开始不安分,她开始颤抖咬牙切齿。
牧师将他的手缓缓移动的在她头上,悦凡突然疯狂大声尖叫,突然间有股力量迸发出来,她突然力大无比,两手拼命地往人身上抓。
她失控地抓紧沉以恩的脖子,力气大到沉以恩无法挣脱,眼看他快无法呼吸,牧师说把所有人她压制住,用手扳开她抓紧的双手。
「你被诅咒的魔鬼,我奉耶穌的名,命令你离开悦凡!耶穌是你的帮助!放下重担,祂已为你付出所有,悦凡!!听你自己的声音,不要被诱惑了。」一连串的祷告,她只是疯狂的想挣脱,大声尖叫。
沉以恩知道她不会说话,今天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的尖叫声,太恐怖了。他真正想听到是她说话的声音,她一直试着挣脱,四个大男人还压制不住她,四个大男人分别压制着她的双脚、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她终于嘶哄出来了,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