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王妃送皇位[重生]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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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之人就严根皇后不宜入皇陵之语议论纷纷,严根说这话之前并未与礼部的人通过气,也惹得众多大臣不爽,现在不敢上朝也不敢当值,就请了病假。

就算有人来寻他,寻不到他也不会多想,权当他是躲起来了。

李誉名带着他到了夏霖熙的府上,让自己的手下看管好,自己寻夏霖熙去了。

我去取《清明上河图》,你就在这里等我。李誉名留下这句话之后便走了。

严根不急不恼,光顾着激动,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也不停歇,在房间内这里走走,那里走走。

见夏霖熙房门紧闭,李誉名又翻了窗。不曾想,在她落地的那一刻,房间里的一盏灯亮了起来,接着就传来了夏霖熙清冷的声音:大门不走,偏要做着小偷小摸的模样。

李誉名站直身子,努力维持面上的风度,瞧了那门一眼,问道:门没关?

你不是说晚上要来,关着做甚?

第94章 低声下气

这话有点歧义啊,李誉名挠挠头,一下子便曲解成了暧昧的意思,逼近了夏霖熙,挑着眉道:殿下可是那种意思?

夏霖熙捕捉到了李誉名眼中的狡黠,别过了脸,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我与你说的是正事。更深露重,她的脸上有红云浮过,小声嘀咕了一句:谁同你说那些事了。

李誉名收回笑嘻嘻的神情,端正了身子,认真地道:前阵子我听闻公主殿下入京途中缴获了一张仿制的《清明上河图》,可有此事?

夏霖熙点点头,承认道:确有此事,怎的,你也惦记这幅画?她手中的《清明上河图》算是仿制中的精品,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她收缴之前,旧主便用这幅画诓骗了不少富甲豪商。

这画属于收缴上来的,她该拿去六扇门的府衙中封锁起来,因着这些日子事多繁琐,便忘了。

我不惦记,我是想借来一用,有人惦记。

是谁?听李誉名惦记着别人惦记的事,夏霖熙问得飞快。

严根。

听到这个名字,夏霖熙了然,心里不知怎的还松了一下,嘴里问道:严根,你将他绑来了?

不是绑来的,是他自愿跟着我来的。看上去方方正正的一个人,私下却为这些字画书籍神魂颠倒,相当有趣了。

夏霖熙没听出李誉名话中的讽刺意味,听成了赞赏,心中便有些吃味,于是抱着双臂别过了脸。

那你要用这幅画引诱他?

李誉名察觉到了什么,身子随着夏霖熙的转动而转动:是,我想套他嘴中的话。

李誉名做的这些自然听了季王妃的命令,上回也是,湖水那么冷,她竟在水下待到精疲力竭,上岸之后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

她对她那么忠心,又是何故呢?

夏霖熙想着这些,不免晃了神,李誉名上前一步,环住了夏霖熙的腰肢:殿下可否允了我?

夏霖熙咬了咬下唇,顶回了一句:倘若我不允呢?

李誉名手下力度加大,再猛地一发力将夏霖熙腾空抱起嘴里道:那我只能低声下气求求殿下了。

李誉名将怀中之人抱到了床边,诉了一通衷肠之后,开始了自己的低声下气。

那厢严根左等右等,等不到李誉名,非常之急躁。人一急躁,便会推翻之前的信任。

他打开客房的门,对着门外看守的老六,质问道:你们家大侠呢?去哪里了?

老六拿着剑抱着双臂立在门外,面无表情,语气十分不善:让你等着,你就好好等着,急什么急?

严根脸皱巴了起来:二侠,我实在心急,实在等不了了,麻烦你行行好,帮我去催催。说罢拱手作揖,一副央求的姿态。

老六油盐不进,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严根一眼:不催,你就在这等着,要你等多久就等多久。

严根瞧着老六冷冰冰的姿态,话又被他堵了回去,只好悻悻地回到房间。在房内踱步。约莫踱了半个时辰,门外突然想起了脚步声。

严根大喜,立马走到门口去,笑脸相迎,恰逢李誉名推门而入,二人打了个照面。

大侠,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可等了好久了!图图可带来了。严根激动道。

严大人知道我去请的是《清明上河图》吧,这等级别的画作,能不多花点时间吗?严大人这点功夫都等不了?

李誉名这说的可是假话,耽搁事的不是繁文缛节,而是儿女情长。

被李誉名一质问,严根立马认错:我的错,我的错!大侠莫动怒!他见李誉名手中握着一副厚重的画卷,喜上眉梢,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够。

不急,我要听的话还没听到呢。李誉名移开了手,让严根扑了空。

你好歹让我看看真假,万一你拿假的画糊弄我呢。严根这回学乖了,同李誉名讨价还价道。

看看可以,我没说不可以,只是这画我拿着,你看。李誉名将画打开了一部分,放在严根眼前,让他观赏。

严根只看一眼,立马两眼放光,啧啧称赞道:巧妙,巧妙啊!

李誉名将画收起,勾了勾嘴角,道:说吧,是谁唆使你那么说的。

严根敛了神色,坐直了身子,两手搭在膝上。应得十分干脆,临近要吐露了,反倒犹豫了:我说了,你当真将这画给我?

李誉名也坐直了身子,笑意敛了下来:严大人,要知道,现在言而无信的是你。我已经将画带来了,你却没有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严根咬了咬唇,双眉一横,做出了决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李誉名道:好,我说。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大人教唆这样说的。只要我这样做了,他便会给我三幅隋青的字画。

锦衣卫里的谁?

同知大人,袁立。

李誉名闻言眯起了眼,身子倚靠在椅背上,状似闲散地问道:那严大人可有猜测过同知大人是得了谁之令?

严根答:同知大人上头自然是指挥使大人了。

李誉名继续问道:那指挥使上头呢?

那那自然是要说出那人的身份之时,严根卡了一下,惧怕之色从他眼里袒露出来。

是皇帝,对吧。李誉名替他将未说完的话说完。

不错,这一层层关系往上推,我自然想到了皇帝陛下。陛下同皇后娘娘的感情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和睦,我先前便意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