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

第118节(2 / 2)

那热闹的声音,随着这副场景,倏然寂静了下来,周国涛突然发现,他耳边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她细细密密的绵长的呼吸声,他心想,他和她认识一年了,从未这般近距离的看过?她。

他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偷到了绝世珍宝,贪婪的的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轻轻的去触碰下。

却在他伸手的那一瞬间,对方睁开眼睛,还带着几分困乏和水意,干净而透彻。

阮糯米小嘴一张一合,吃惊,“周同志?”

周国涛像是被抓包的小偷,他心脏倏然砰砰砰跳起来,好在他一向?是冰块脸,面无表情,看不出神『色』,他僵硬的伸手,将动作继续下去,在到她脸颊处的时候,突然偏了一分,在她肩膀上拿起了一个梧桐落叶,说,“你身上掉落叶了 。”

秋天的正是树叶掉落的日子,一切行?动,好像因为这片叶子,而正常起来。

阮糯米啊了一声,倏然起身,拍了拍身上,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谢谢周同志。”她还以为对方要袭击她,倒是没想到人家是好心。

周国涛冷淡的嗯了一声,转身之前又留下了一句话,“别睡在这里,容易生病。”说完这话,他同手同脚的离开了梧桐树。

阮糯米摇头,感?叹,“周同志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

周国涛听见后,同手同脚的更厉害了,他刚离开,前面就冲过来一个人,是明秀琴,她眼眶发红 ,像极了一个来抓『奸』的正室,低声压抑的说,“我看见了。”

原本紧张的周国涛,瞬间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目光冰冷的盯着明秀琴,“你看见什么了?”

对上这种森然冰冷的目光、明秀琴倏然一惊,总感觉对方有种要杀人灭口的冲动,但是她更多的却是愤怒,“我看见了你对阮糯米动手动脚,你喜欢她,那我又算什么?周国涛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最后三个字,她咬的格外清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身份一样。

周国涛皱眉,周身的气息越发冰冷,“我以为你知道我和你订婚是为什么?”

为什么?是为了保全阮糯米的名声啊!

明秀琴哪里能不知道呢!

她就是知道,痛苦又快乐着,她原以为快乐会大于痛苦。

毕竟,是她要和周国涛结婚了,但是真到了这一步,当?周国涛用着炙热充满爱意却有隐忍的目光看着阮糯米时,她的心仿佛被蚂蚁啃食一样难受,痛不欲生。

“我知道。”明秀琴突然软了态度下来,她要去牵周国涛的手,低声下气的讨好,“国涛,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太难受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在对反的手要触碰过?来的那一刻,周国涛倏然避开了她的动作,下意识的皱眉,“你安分一些。”留下这一句话,他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现场。

徒留明秀琴一个人,坐地哭泣,哭着哭着,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要是阮糯米不在就好了。

要是她不在了,国涛肯定会看到自己的。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阮糯米,小跑着离开了冯家。

不一会,有人冲着冯家喊了一声,“快看哦,新娘子在路边撒喜糖咯!”这一嗓子,把冯家院子里面坐着的客人喊出去了大半人,喜糖啊,这年头吃可颗糖本来就不容易,更别说喜糖了,还能沾沾喜气。

等阮糯米回过?神的时候,院子里面的人已经清空了大半了,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儿走了过?来,嘴里含着糖,“姐姐,那边有个叔叔找你。”

阮糯米愣了下,她蹲下身子,问,“哪个叔叔啊?”

鼻涕娃想了半天,摇头,半晌才憋出一个字,“好像是姓顾!”

一听姓顾,阮糯米一下子来了精神,她又继续问,“他在哪个方向呀?”

鼻涕娃用袖子擦了鼻涕,指着外面的路,“在那边!”

阮糯米得了消息,把兜里面的一颗糖,递给了他,这才照着鼻涕娃指着的方向去。只是,她越走越不对劲儿,今儿的娇娇结婚,外面该是热闹的才对,怎么她越走,这外面越安静了起来。

顾老师不该是跟着新郎官走的吗?

还没等她回想过来,鼻子就被人捂住了,不省人事。

……

另外一边,刚帮人处理完婚车的顾听澜,从外面进到了冯家院子,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阮糯米,但是这会人都回来了,满院子的热闹,却没有阮糯米任何影子。

顾听澜以为阮糯米去了新房里面躲懒去了,谁知道,去了新房找了,却不见人,一连着问了好几个来喝冯家喝酒的客人,都说很有一会没看到阮糯米了。

顾听澜这才发了慌,但是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去了一趟阮糯米的宿舍,宿舍大门紧闭,向?来淡定的顾听澜,罕见的脸上多了一抹害怕。

顾听澜步子有些凌『乱』,又再次回到了冯家,这会,席面都已经吃完了,大部人已经离开了。他去留下的人问,最后一个见到阮糯米的是周国涛。

据说,有人看到他们两人说话了。

顾听澜这会忘记了往日的吃味,直接去找了周国涛,周国涛却表示和阮糯米说了一句话,便去了车队那边,也就是说,那是三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等他反应过?来以后,脸『色』立马变了,“阮同志不见了?”

顾听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点头,“是!”他问,“据卢大姐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糯米的,她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国涛皱眉,“没有,她什么异常都没有。”

显然,他这里是问出来什么了,顾听澜掉头就走,去找了叶惊雷,叶惊雷刚把新娘子给送到屋内,中午敬酒的时候,双方都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冯明娇刚躺下。

叶惊雷听完来意,立马说道,“先前娇娇敬酒的时候,还在说阮同志怎么不见了,先前都约好的帮忙敬酒的,娇娇念了一中午。”

出事了,这是在场三个男人的同时反应。阮糯米是个什么『性』子,大家在清楚不过?的,她既然答应了别人 ,就肯定会做到。

“我去找人。”顾听澜丢下这话,就准备俩开,他完全是慌了,但是他却忘记了,这是关心则『乱』。

还是叶惊雷反应的快,“老师,你等等,我爸到底是孟州钢厂的厂长,他比谁都熟悉孟州钢厂。”

恰巧,冯厂长出来了,冯厂长喝的有些醉,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去找吃席面上的人问,最后一次见到阮同志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