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

第105节(2 / 2)

顾听澜偏头看她,声音低沉,“嗯?听说你喜欢我?”

阮糯米倏然抬头,一双杏眼睁的溜圆,下意识的要问,你听谁说的。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在给她下套呢。

他们这边氛围格外和谐,周国涛和明秀琴那里却两人确实剑拔弩张的状态,准确的说是周国涛的态度冷,冷的像冰块,他站在一米开外的位置。

居高临下的看着明秀琴,目光带着审视,“你怎么在这里?”

他身上实在是太冷了,饶是在大太阳底下站着,也让明秀琴多了几分刺骨的寒,她把搪瓷缸递出去,呐呐的说道,“国涛,这是阿姨给你煮的绿豆水!”

“我不需要!”周国涛的在那搪瓷缸上停留了一瞬,冷淡的说,“没有下次了!”

“以后,不管你打着谁的名义过来找我,我都不可能来见你。”

明秀琴咬着唇,心里拔凉,“国涛,我是好心的……”她生的秀气,咬着唇时,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滋味,让人下意识的心疼。

连警卫员小张都多了几分不忍心,他帮着打趣,“周同志,我们想要有女同志喜欢还没有咧!”言下之意,你这也太心硬了一些。

周国涛微微皱眉,不悦的刮了一眼小张,“这件事,我再次交代一遍,往后明秀琴过来,不管以谁的名义来找我,统统给我赶出去!”

这话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的。

小张愣住了,明秀琴脸『色』白的跟纸一样,下一秒仿佛就要摔倒,她无力的扶着墙,贝齿咬着下唇,口腔里面满满的血腥味,“周国涛,你当真心这么狠?”

周国涛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越发不悦起来,“明秀琴同志,请你自重!”

“我想,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不要让我在重复第二遍!”

请自重?明秀琴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突然就痴痴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请自重?”

她仿佛跟听了一个笑话一样,上辈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周国涛给阮糯米捂手,拥抱,亲吻,怎么没见他说自重。

说白了,她不过是那个不得他喜欢的人罢了。

赌上了一切,放低了姿态,来讨好他,最后得到了就只有三个字,请自重!

明秀琴胡『乱』的抹了泪,在抬眼时,一字一顿,“周国涛,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周国涛握着手表的手一僵,他思忖片刻,给了一个答案,“无你无关!”

他那一瞬间的迟疑,还被明秀琴看到了,她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诅咒一般的心思,“周国涛,你如此践踏我的心意,我也祝你这辈子得不到所爱!”

这句话一出,周国涛的脸『色』立马变了,变的非常难看,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面第一反应竟然是顾老师领着笑面如花的小姑娘,离开时的背影。

忆起这个画面,他心中骤然一痛。

周国涛的目光徒然锐利起来,“小张,明同志疯了,把她送走!”说完这话,他扭头就走,大步流星,不在有任何停留。

小张过来架着明秀琴离开,却被明秀琴给躲开了,她疯狂的把手里端着的绿豆汤给砸了出去,绿豆汤洒了一地,蔓延开来,在那炙热的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明秀琴一边踩一边骂,一边哭一边笑,“周国涛,你不要脸,你是个懦夫,你有种喜欢,没种说……”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

在她最后几个字要落下的时候,已经离开的周国涛突然现身,以出奇快的速度捂着了明秀琴的嘴,威胁的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他的力气着实大,还有几分恐慌,捂着人的时候,勒的明秀琴出不上气,她被捂的翻白眼,使劲儿的踢腾脚上,对着周国涛拳打脚踢。

她眼中带泪,唔唔不清的说道,“你竟然真喜欢她……”她不过是用那个人的名字来炸他而已。

原本离开的他,竟然立马转身折了回来,让她近身不说,还伸手来了肢体接触,捂着了她的嘴。

呵呵呵呵呵……他对她有多厌恶,她是清楚的,他为了不让自己把名字说出口,竟然还贴近她?

想到这里,明秀琴就有些想发笑,命如此吗?

哪怕是,她抢了对方的相亲,又把了双方给隔绝了去,让他们没有交集,但是周国涛还是喜欢上了她。

明秀琴有些难受,还有几分绝望,那么这样,让她重生有个什么意义啊!她看着周国涛的目光,越发的痛恨,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我要让大家知道……你龌龊的心……”哪怕是明秀琴,也知道阮糯米和顾听澜早晚会是一对了。

而上次,她也亲耳听过,周国涛问阮糯米喊小师娘。

呵呵!学生和师娘走一起了,这可真是一场天大的桃『色』笑话。

明秀琴被捂着了嘴,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小张没听见,但是离她近的周国涛却听见了。

周国涛沉默了许久,一双冷冽的眸子明明灭灭,最后吐出几个字,“我答应和你结婚!”

这是他的妥协,他妥协了,和明秀琴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明秀琴就不能伤害她了不是吗?

毕竟,小师娘这称呼,他已经喊出去了,整个学校的所有人,都知道阮糯米将来会是他们的小师娘。这么一个干净剔透的女孩儿,他怎么能舍得因为自己,让对方染上脏污呢!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明明嫁给周国涛这件事,明秀琴图谋了许久许久,是她两辈子的未实现的愿望。可是,如今对方突然松口,答应和自己结婚。

明秀琴突然有几分不真切,甚至产生了几分荒唐感。

“你真的就这么喜欢她吗?为了她,你连婚姻都能豁出去?”她问这话的时候,心尖仿佛被剪刀剜开,在滴血,一滴一滴,让她痛到无以复加。

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周国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周国涛衣袖下的拳头握紧了几分,在抬头时,又是一片冷淡,“我结婚,和谁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他人无关。”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仍然要紧牙关,没有一丝一毫的透『露』。